他果然是年轻气盛。
经不得点儿撩拨。
江忱回家时,江天茂也刚进家门,看到江忱对他招手:“你过来,问你几句话。”
“干嘛啊?”江忱走过去。
“听胡斌说你想跟谈生意?”江天茂接过柳凤手里蜂蜜水喝口。
“阿姨,晚上不在这住,回家。”
“在这住多好,有地方,以前你俩起学习住个屋,现在也不学习,正好前两天把小卧室收拾出来放张床,你以后在这住就行。”
“不,阿,阿姨,先走。”江忱往外走,还不忘道,“不用专门给收拾房间,那小客卧当储物间挺好。”
“叔,走啊。”
眼看着江忱像是被火烧屁股样跑,陈英还纳闷:“这孩子,这晚,住下多好啊。”
温热手指时不时掠过手背,江忱喉头有些干涩。
言斐托着江忱手看着。
沉香手串灰褐色,带着些繁复纹路,言斐将它打磨很小,正好在江忱手腕上缠两圈,卡在腕骨处。
很漂亮。
“谢谢。”江忱曲起手指在言斐手背上敲敲,“之前真不知道你那天是给过生日,抱歉。”
抽屉,看到个盒子。
“是这个吗?”江忱拿出盒子对言斐晃下。
“嗯。”言斐点点头。
江忱打开盒子,先是闻到股清幽香气然后才看到那串沉香手串。
手串这东西打眼看上去就是用珠子穿起来手串,没什巧思,也没什稀奇。
江天茂晚上应该是喝酒,说话带着轻微醉意。
“是。”江忱点头承认。
柳凤眼睛眯起来,这都能谈生意?
“你
言斐拿着换洗衣服进洗手间。
年轻人,火气太大。
*
江忱跑出言家,也没打车,直接跑二十里路跑回家。
二十里路才卸掉火气啊。
“嗯。”言斐应声,低头看着江忱。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陡然变得灼热起来。
江忱喉头动动,倏然攥住言斐手往自己跟前扯下。
“言斐啊,把小客卧整理下,晚上你到小客卧睡,让江忱睡你房间。”
听到陈英越来越近声音,江忱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飞快扯扯自己裤子,然后来到门口打开房门。
江忱也不懂什檀木还是沉香。
但现在言斐就是送他木头,江忱都觉得这木头是这世界上最好看最名贵,也会欢喜不得,更何况这比木头好多。
“来来来,这玩意儿怎戴,你给戴上。”江忱觉得学霸肯定是稀罕他,所以才送他手串,想串住他呢。
对,就是这样。
“你自己没长手?”言斐嘴里这说着还是走过来拿过手串往江忱手上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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