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
个知名论坛上，他叫栀子，因为这个网名，大家度以为他是个女孩子。”莫白川对这个网名记忆很深刻，还特地去网上搜过，竟然还有某度百科介绍。
栀子？
“最后呢？”言斐觉得有些窒息，“怎
判
？”
“不知道。”莫白川摇头，“他还没判呢，
先gameover
。”
言斐心念动，问道：“他什时候投案自首？”
“陈美兰死后第二天。”莫白川说个言斐和他都能迅速找到共同记忆点时间。
因为当时莫白川在查江忱。
言斐等着后半句，莫白川却不开口。
“要不然，让南青来问？”言斐说。
莫白川“啧”声，好会儿才摸着下巴吐出几个字来：“原承是个犯罪天才。”
言斐：“……”行吧，真是处处都是意外之喜。
“对他也不是很解，知道都是听局里师兄说，原承是自己投案自首，牵扯出五六个积案，全是找不到证据无法破获案子，其中两件还被定义为z.sha。”
哪里都有你忙碌身影，也不怕劳累过度。
“先走，你自便。”莫白川转身就走，却被人勾住肩膀。
言斐睨着他：“咱俩还没好好谈谈呢，莫警官。”
言斐勾着莫白川肩膀将他带出医院大楼。
两人在花坛前坐下，莫白川点支烟又问言斐抽不抽，言斐摇摇头，开门见山：“你是不是认识原承？”
言斐脑中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丝毫不显，只对莫白川伸伸手；“来根烟。”
莫白川递给他，言斐点上烟深深吸口。
莫白川继续道：“听负责这个案子师兄说，这孩子是真天才，计算机牛逼到不行，是个知名网络黑客。”
网络黑客？
言斐抬眼：“既然是网络黑客，应该有什网名吧？”
“但这些案子死者都不是什好东西，大家都知道他们是他妈王八蛋，但苦于找不到证据没办法抓，但最后这些人都死。”
言斐默瞬：“惩恶扬善，替天行道，绿林好汉。”时间竟有些武侠剧感觉。
“原承自首，把作案细节都说出来。”莫白川看向言斐，“听师兄们说时候，觉得浑身起层鸡皮疙瘩，这孩子才十九岁，这些案子最早那件发生时候他只有十三岁。”
“罗大光？”
莫白川摇头：“不清楚，解不深，具体案件没参与。”
莫白川看他眼，倒是没否认。
言斐脑子转飞快，原承与莫白川之间应该不是亲戚朋友关系，那能让莫白川记住……
莫白川吸口烟，慢悠悠开口：“原承吧，是个天才。”
天才？
因为原承是个天才，所以你对他特别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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