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沣只是轻轻地亲吻她眼睛。
显得松松垮垮。
冰凉触感传来,姜津津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低头看,这只价值堪比大平层手表居然就戴在她手上。
怎回事?
“砸吧。”周明沣意有所指,“不要你赔。”
姜津津傻眼。
姜津津憋着笑,义正言辞拒绝:“不喝,从今往后,滴酒不沾,连米酒都不喝。”
周明沣看向她。
“怕又砸你手表。”
姜津津后来想起来时候,是又尬又恼。
尬是,喝酒误事,怎就撩他呢,恼是这死男人看着温和,实际上阴险得很。
在周明沣眼里,她杏目圆睁模样煞是可爱。
他手撑着柔软床,倾身,呼吸越来越近。
姜津津又怎会不懂他想做什。
此时此刻,她竟然紧张!心跳忍不住加快,她边唾弃自己,又不是情窦初开,又不是没经历过这遭,怎会为区区接吻紧张,但另边,她又诚实地闭上眼睛,下意识地抓紧被子角。
倏尔,她感觉到有吻落下。
她本来打算这辈子都不轻易提起这件事,但他现在邀她喝酒,那她必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嘲讽”下他。
“运动手表,勒紧裤腰带还是赔得起,”姜津津抬起手,指指他腕表,“要是砸你这手表,那可完。”
姜津津语气似乎是在后怕,但脸上神情又是不折不扣得意。
周明沣定定凝视着她。
过片刻,他边目光盯着她不放,边不急不慢解开表带,在姜津津还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时,他取下手表,拉起她手,套在她细白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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