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奶奶哟
声，那表情分明是在说这当父母
心真大，见迟意还在看着自己也不好点评太多，又问：“
看你妈不常在家，她做什
工作？”
“妈以前是护士，不过生完后身体不太好，
穷讲究绅士行为。
江遂优秀自持，从不参与朋友间八卦闲聊，更不在背后讨论女生。
想到隋姐儿“尊重女性，不准他评头论足”做事理念，陈予光便觉得江遂被培养成这样并不奇怪-
迟意下晚自习到家已经十点，厢房黑漆漆，月光穿过西府海棠花枝，积水空明，藻荇交横。不止没闻着小龙虾味，连口口声声说着担心她宜佳禾也不见人。
自打和迟临行离婚后，宜佳禾仿佛重回少女
般，敢爱敢恨，换男朋友次数比季节变得都快，个比个不靠谱。
这个话题陈予光直念叨到晚自习，课间时甚至趴在教室前面栏杆上，双手卷成望远镜样式远眺，试图给江遂指下迟意长什样。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才回教室。重点班晚自习被任课老师划分走安排答疑或者考试，这节是语文课。
语文老师郑有德见大家学习氛围不高，趁讲完篇阅读理解功夫，给学生做起动员大会。
“‘昔年曾见此湖图，不信人间有此湖。今日打从湖上过，画工还欠费功夫！终有天，你也能拍着这本书说，编者还欠费功夫。’”陈予光在语文卷子上面铺开化学试题，重复遍老师刚刚话，点评，“郑副主任这句话说得真好。”
郑有德是教导处副主任，忘是哪届学生带头这样称呼，久而久之大家叫惯。
迟意还处在被家长监管年纪，说话没有分量，只要她妈能开心，她就没意见。
迟意站在门口翻包找钥匙时，主屋门口传来声响。陈奶奶端着个面盆出来泼水，花白头发自然鬈曲，在月光下泛着银色，慈祥眼睛总是笑眯眯，五官间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陈奶奶，您还没休息。”
陈奶奶看见她，意外道：“你妈早早就出门去接你，你没迎上她？”
“没。妈可能去忙别事情。”
江遂也没听课，写物理卷子同时，回道：“这是物理课本选修3-1编者语。”
“不是吧。这你都记着？”陈予光狐疑道，随手抽出物理书翻得哗啦响，确定江遂说没错。
江遂微微笑，深藏功与名：“看过遍。”
看过遍就能记住，而且谁没事看编者语啊，反正陈予光看到大段文字就犯密集恐惧症。
陈予光冲他比划个大拇指，过会，后知后觉连选修课本上内容都能记得清楚人，怎会记不得身边同学呢，更何况每天吃饭时自己和江润如没少聊起这个转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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