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算你有点良心。”
“帮朋友要,要两张。”
隋荷听此,立马撂电话。
江遂:“……”
江遂正托朋
“你下周有时间吗?”
江遂以为她像往常样,是给自己安排相亲,直截当地回答:“挺忙。”
“行。”隋荷很生气,“你亲妈下周要到南境,让你开车接送下,都指使不动是吗?”
“你怎突然要来南境?”江遂问完,想起她之前说过要来看画展。
“你檀叔叔画展,去捧个场。”
那个寒假他答应要陪隋荷,所以推掉很多原定事情,比如去博物馆当志愿者,再比如和朋友约定聚会。
事情很多很碎,所以他印象不太深刻。
梦里画面切换得总是没有逻辑。他听到隋荷在生日会上跟江润如吐槽话遥遥地传过来:“是不指望这儿子。真是越长大越指使不动,小时候还陪看个画展,现在听这就跑。”
…………
啊对,就是画展。
背面文案,把书重新丢回抽屉里,茫然地啊声:“看你们掰手腕那阵势,还以为情投意合,早暗度陈仓。”
江遂淡声:“那男生是她高中同学,她喜欢好多年。”
卫峥拉开凳子坐下,对着空白信纸,开始酝酿开头内容,随口说:“你不也是他高中同学吗?”
“她和不熟。”江遂胳膊压在眼睛上。
“怎你要追人,还得有个十几年朋友基础?”卫峥话糙理不糙,“之前没感情,就从头开始培养着呗。”
画展。
檀青画展。
江遂坐起来,同时拿起桌子上摆着台历,翻翻:“画展是几号?”
“5号开展,共展览周吧。”
江遂确定自己有假,问:“妈,你那还有多余门票吗?”
大过年从长白山回来航班晚点,隋荷险些误画展时间。赶过去时,已经不早,隋荷因为要见老友,先去卫生间整理下衣服,让江遂自己先进去。
熙攘人群间,他见到她身影。
那是和往常有些不样迟意,笑容明艳,更自信,比在学校里更吸引人注意。
只是还没等江遂再看清些,突然响起电话铃把他从睡梦中骤然拽出。
江遂睁眼,看到是隋荷号码,松口气,手臂压在眼上挡着光,接通电话。
是啊,从头培养。
宿舍里只落钢笔在纸上摩擦出沙沙声,江遂没有回答,在这静悄悄气氛中,渐渐睡着。
江遂半睡半醒间,梦见那个寒假。
除去博物馆劝她参加模联活动,江遂还见过她。是在陈予光奶奶院子里吗?她戴着呆萌虎头帽,笨拙而卖力地挥着扫帚,笑容干净而纯粹。
好像有什更重要,被他遗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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