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容易用,bao躁掩饰自己心虚。”这理论自然是卫峥瞎编。
卫峥漫不经心地说完,走到盥洗室门口时又停下,问:“你接下来几天有事吗?
“……没事。”他声音发闷。
八成是感冒。
“不好意思啊。”迟意惴惴不安,懊悔自己就该多带件外套。
江遂在迟意提醒下,答应会记得喝药,才挂断电话。他搁下手机,心情不错地伸个懒腰,抬头见卫峥正脸古怪地盯着自己。
卫峥来市里办事,太晚懒得回队里,过来他这借宿。
江遂打电话过来时,迟意苦着张脸,钻进自己“要不要突破”“该如何突破”牛角尖里。
“休息吗?”
“还没。”迟意因为心事重重,声音听上去兴致不高,“你到家?”
江遂嗯声,说:“刚到。你没事吧?”
迟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语气过于颓丧,试图搪塞过去:“没,刚看到自己养两盆海棠死,有点失落。”
江遂到家时间。
趁这个时间,她开始整理这段时间发生事情。
迟意打小便因为父母离异对人际关系敏感,对于身边事情总喜欢摊开分析,点点捋清因果逻辑。
但在有关江遂事情上,迟意永远是稀里糊涂。她对此归纳四个字——心甘情愿。
迟意和江遂重逢纯属偶然,但除开综艺录制工作对接,接连又因为钥匙扣、专辑有更深接触。
江遂瞥他眼,赶人:“洗澡去。今晚只能睡沙发。”
卫峥咔嚓咬口苹果,走出几步,又扭回头看向这个面色红润、身体强健成年男人,好奇道:“你感冒?”
“再废话就走人。”
卫峥控诉:“江队,你必须承认,自己这几天脾气很,bao躁。”
“……”
江遂还以为是出什事,顺着她提话题说起以前帮家里摆弄花经验。
迟意不自觉被江遂带偏,忘记自己方才还没求证问题,心想自己明天要记得去买两盆花来养养看。
难得有这样机会和江遂聊天,她顺势又问其他几种花。
临挂断前,迟意听到电话那头江遂喷嚏声,他似乎拿远手机,但声音仍低低地不清晰地传过来。
迟意关心:“你是冻着吗?”
迟意可能真是随宜佳禾,较劲态度更多体现在工作上,对于生活便随意、粗心很多。她丢三落四是常事,平时多亏笑笑帮忙打理,所以并不记得那车钥匙是自己什时候误装。
专辑是迟意主观意愿引起,但江遂借着送专辑机会约她看烟花呢?
可以用“约”这个定义吧。
难道这也是校友、老同学理应行为吗?
迟意向来聪明,唯独这次不敢去看后面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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