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赵东阳嘶地后退半步。
听说过这妞儿性子比较烈,但也没人说她路数这野啊!
“给个交代是吧?”沈姒抬起眼来,纤丽眼眸幽幽地望着赵东阳,细细柔柔地说,“滚远点,听
沈姒含讥带俏地睨眼他,仿佛听到什笑话似,“少拿这些话恶心!”
她冷笑声,“你算什东西,也配对说三道四?事还轮不到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你要是闲得骨头疼,那就去问问齐晟,是他养宠物吗?他施舍点笑脸就得感恩戴德吗?不高兴不想见他有什问题吗?”
沈姒很讨厌被齐晟掌控感觉。
就像是现在,明明他人不在这里,依旧能把手伸到她面前来。
赵东阳脸上有点挂不住。他还真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换个人早就发作,只不过碍着齐晟,他也不敢为难她。
有人要见你。
赵东阳所说“有人”,不言而喻。
“你耍?”沈姒眼底情绪淡下来。
“没没没、没有,绝对没有,这不是关心您吗?”赵东阳摆摆手,收敛点平日犯浑不正经作派,拖长语调,“前不久沈小姐不打声招呼就走,申城可是被翻个底朝天,为找你就差掘地三尺。平日里三哥多在意你啊,您这都快置气个月,有什火也都该消是不是?这着,不如借这个机会见面,您跟三哥有什误会都说开成吗?”
敢情他绕大圈,就是为给齐晟通风报信拖延时间啊!
他忍又忍,才把平日里那些浑话压下去,低头拨个号码,“沈小姐何必生气呢?又没为难你意思。你要是急着走,打个电话知会声总可以吧?”
沈姒烦,哪儿还有什好脾气,冷冷地笑声,“知会你大爷呐!”
刚递过来手机被沈姒抬手打落,得到示意保镖踏前步想要阻拦,结果还没碰到沈姒肩膀,就被女人修长手指扣住,锁肩、抓腕,隔着椅子来个漂亮垂直摔击。
紧接着保镖骨头剧烈疼痛起来,捂着腹部,扑通声跪倒在地,厚实椅子和香槟酒塔哗地散开。
满地狼籍。
沈姒其实有点想笑。
这票人三流狗血剧情上头吗?就喜欢搞肮脏下作这套。
“你管还挺宽。”沈姒唇角笑意很轻地浮下,“怎,赵公子是闲着没事转行做月老,还是专跟过不去?”
“沈小姐这是什话,借十个胆子也不敢跟你过不去,不也是难做吗?”赵东阳把烟叼进嘴里,言辞规矩又客气,面上却派戏谑之色,“三哥是什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儿个你要是在跟前没影,他非扒皮不可,没法交差啊。”
“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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