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实在刺耳。
齐晟低笑声,被她气。
“你要不要把这三年都明码标价?”沉沉笑音荡出来,听人耳尖发痒,他脸色却像拢层淡淡阴翳,越来越差,“沈姒,你用不着跟这样。”
他拇指自左而右碾过她红唇,嗓音哑厉害,“你折辱自己给谁看?”
她太知道怎诛他心。
不等她做出什反应,齐晟呼吸压下来,毫无空隙地侵占她整个人。他捏控着她下巴,捉住她唇,带狠劲儿那种,不容她半分反抗,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激烈,侵略感极重。
有点狠,又有几分缠。
沈姒所有呼吸都是他给。
霓虹闪烁着跃过车窗,昏暗光线里,她看不到他面上情绪,只是受不住这样浓烈吻,想推开他,却被他扣住双手压在头顶,然后整个人被掀翻在后座上。
“不要拿你以为东西否决。”齐晟气息沉沉地压着她,眸底漆黑片,“从来没这想过,沈姒。”
底却都是阴冷戾气,“对你够有耐心,沈姒。”
“知道,”沈姒挣不开他,压下跳出喉咙口心跳,没再动,“可想要不止这些,也不是这些。”
她知道他对自己有几分特别,可她不可能辈子都让他对自己有新鲜感。
任何关系,不进则退。
情爱里无智者,明明逃不开命运左右,还是不自量力地还手,至死方休。这三年她想要越来越多,从权势到情感,她在步步沦陷,他却始终清醒。但感情如果无法维持在同个纬度上,迟早有轰然崩塌天,她必须收手。
沈
来来回回三四次,沈姒几乎喘不上气。她任他鱼肉,不迎合,也没反抗。
周身冷肃化为簇簇烈火,将理智烧个干干净净。她就像在海里挣扎,快要沉下去时候抓住块浮木,但这块浮木要她不断起伏,沉沦再清醒。
其实没有更进步动作,但她主动抬起手来,搂住他脖颈,“要吗?”
齐晟身形顿,微眯下眼。
“这三年你待不薄,得到很多不该得到东西,不知道如何才算两清,”沈姒手扶上旗袍前襟盘扣,轻轻勾,声音压得低,生出几分暧昧来,“但如果你想要是这些,可以给你。”
沈姒看着他,用最平淡语气说,“只是不想这样,齐晟,太累,不想每天去猜个人心思,你当忘恩负义好,不是你附属品,也不想再做你养玩意儿。”
齐晟眸色沉沉地看着她,视线里有隐忍,也有压迫人东西。
他狭长眼似刀刃,又冷又利,语气却很淡,“说完?”
他生气。
沈姒忽然有种不好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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