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不必如此，却感到
温度。
沈姒已经低头，长发从他指间垂落，红唇覆上他蓄势待发
冲动。
齐晟不爽地嘶
声，“那你还招惹
？”
沈姒什
也没说，看他几秒，抬手擦下水光潋滟红唇，忽然在他面前蹲下去。
没来得及扶住她，齐晟抬手勾住她下巴，“做什？”
沈姒跪坐在他脚边，整个人往前倾倾身，下巴担在他膝盖上。她手上扶上他皮带金属卡扣，双漂亮眼眸还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想吗？”
齐晟眼底漆黑片。
音落下不过两秒，她勾着他脖颈，吻上他唇。
她封住他声息。
齐晟身形微微顿，右手揽住她腰身，稍用力，将她抱进怀里。他低头掠夺她呼吸，辗转着深入时，觉出她在主动迎合自己，跟她纠缠在起。
少见她如此主动。
这些年绝大多数时间，是他过于强硬，始终随意所欲，她心不甘情不愿；再不然就是她有事相求，怀目才肯委身讨好。说是“各取所需”太过冷血，还是有情分在，但总没那纯粹，或者说，真情实意时候好像太少。
往日沈姒不太接受这样事，她也很少主动。毕竟他这人混点，想要什就容不下对方不给，他要她顺从，还嫌她动作太慢，也太过温吞。最后他直接自己上手，按着她后脑狠点，掐着她下巴，要她全部咽下才满意。
说实话，他确实不知道良心是什东西，半点不怜香惜玉。
总之回忆太不痛快，沈姒委屈好长时间，抱着枕头生闷气，见到他就掉眼泪，哑着嗓子让他赶紧去死，直说自己有心理阴影，死都不情愿再经历。
后来几次，也是他不顾她意愿。
齐晟低低视线，总觉得她今天受惊太过，才会这主动，他不该再趁人之危。他抬手摸摸她长发，难得有点良心，看着她心软。
不像现在:
满心满眼，心意，都是彼此。
兴致在瞬间汹涌而来，几乎压制不住。齐晟握住沈姒后颈，把扯开她，“老实会儿，姒姒，”
他眸色沉沉，嗓音嘶哑，“你要是不想在这儿，就别招惹。”
“来不，”沈姒直勾勾地看着他，眸光潋滟着水汽，“今天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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