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垂眸,视线落在她握住自己手上,任由着她牵,也不知在想什-
放映厅到藏室距离并不长。
沈姒整晚似乎都很高兴,她掀开钢化玻璃上黑布,屈指在上轻敲两下,“这是前段时间,在港城苏富比拍卖行拿到,送你第件东西。”
沈姒情绪变化,齐晟尽收眼底。
德国发生雪崩后,她就主动很多,但她今晚似乎更加热情。
所以不该是这种——
只要按在他身上,她就觉得十分诡异、甚至怀疑有诈深情人设。
原来他直在啊。
她收到惊喜时,她心情低落时,她遇到麻烦时……这三年她每天,他都如指掌。所以回国之后不期而遇,也许不是巧合,是他也想见到她。
放映厅屏幕上光折到她面上,抖落奇特光晕。沈姒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在黑暗中捂捂心口,小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狂跳。
分,但她从来不认为这点情分够他纵容到天长地久。
按照他往日脾气,按照她对他解,跟他对着干没什好下场。稍不顺他心,他就能让人跪着求自己;折损他半分,他定要让人百倍偿还。
跟他闹掰,形同陌路都难得,她怎可能期待他肯出手照拂。
沈姒想出神,又点开几张照片,对照着记忆反复确认,才勉强相信:
分开三年里,她怕是受他不少关照,在不知情情况下。
齐晟顺着她话看眼,有些意想不到,轻挑下眉,“玉玺?”
“对,”沈姒点点头,将东西取出来,“清朝乾隆年间东西,白玉交龙钮‘纪恩堂’玺。”
这枚玉玺是圆明园旧物,往日藏于镂月开云纪恩堂内。
啊啊啊啊啊他真好会啊!
沈姒几乎压制不住心底尖叫和小雀跃,直到她听到熟悉脚步声。
她关掉云盘,直勾勾地看向门口。
齐晟进放映厅就对上她视线,轻轻笑,“这看着做什?”
“有东西要送给你,”沈姒挪开视线,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拂下睡裙起身,主动牵他手,“之前跟你说好,换送你东西。”
她走得再远,也没离开过他视线。
有那瞬间,沈姒觉得很荒谬,就像拿错剧本样。
齐晟要是真想她回来,照他素日里行事作风和强盗逻辑,应该利用各种手段给她施压,让她走投无路,等到受不再乖乖回去求他。
然后他百般折辱,她抵死反抗,再互相折磨个几百回合。
毕竟这些年他没干过几件人事,他作派似乎只适合强取豪夺戏码,床上强行占有、床下强制刺青、拿她身边人威胁她。除非他厌,没人能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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