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个人。”哨兵看向钢丝床上枯槁人形,“他妻子孩子、父母朋友全都死,孤身人失去所有希望,但在极度痛苦之中,芯片能给予他些精神上幸福感,让他摆脱肉体桎梏,在另个世界里获得快乐。”
塔夏抓住陆烬朝手,将枪放进他掌中,抬起陆烬朝手腕,让枪口指向钢丝床上人:“当然你可以选择杀他,为他解除痛苦,让他不再堕落。”
塔夏知道陆烬朝不会开枪。
个在实训中都要去主动救人医生,怎可能毫无负担杀人呢?
“你难道就没有质
陆烬朝挑眉:“你会杀?”
塔夏低头去看自己手臂上伤口,环绕在哨兵周围精神力缓慢靠近,暂时降低他痛觉。
“为什要做这种事?”陆烬朝问他。
“不能做吗?”塔夏声音平淡,“他们自愿堕落,没有任何人逼他们用这些东西,为他们提供服务,收取些费用,又有什不对?”
陆烬朝眉头直皱,他和塔夏真正相处时间并不多,但因为曾经山林实地测试里共同组队情谊,自诩对哨兵解不算少,更是多次为他梳理过精神世界。
枪口稳稳指在他额间。
陆烬朝千算万全,怎也想不到直以来跟踪他人竟然是塔夏·沙伊米耶夫,要知道塔夏毕业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对方,仔细算算也有两年。
塔夏显然也相当意外,但他很快控制住表情,皱着眉头沉声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这话不应该是问你吗?”陆烬朝直视着哨兵灰色双眼,“为什要跟踪?”
塔夏不说话,但陆烬朝已然知晓许多,电子鸦片屡禁不止,瓦莲京娜说塔夏被派出去处理家族事务,他本人更是离奇出现在最混乱塔伯星系。
仔细想来,学校就是座象牙塔,人为营造安宁中,他从未解过更多有关塔夏东西,才会在听到他说这些话时感到震惊。
塔夏成长于沙伊米耶夫家族中,五大家族在某些程度上都不干净,在家族环境熏染下,成为这样点也不奇怪。
他姓氏就足以说明切。
陆烬朝:“他们自甘堕落,所以你就让他们堕得更深,对吗?”
塔夏笑声。
答案显而易见,猖獗数十年电子鸦片产业,是沙伊米耶夫家族暗中掌控。
陆烬朝抬起手,缓慢地将枪口拨到边。塔夏没有继续威胁他意思,持枪手垂下,大臂上被陆烬朝划出伤口还在不断流血。
“独自在这里潜伏两个月,就是为你那个项目?”
“是啊。”神经官能脱敏项目早就不是什秘密,陆烬朝大大方方承认,“z.府不愿意提供样本,那们就自己过来找。”
塔夏:“你就不怕把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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