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迷迷糊糊地问:“几点?”
“时间还早,”温崇月简单地将她按回去,压住她肩膀,俯身在她后脑勺发上落下吻,“皎皎,继续睡,不用管。”
夏皎:“……”
怎可能不管他,高中物理课本上就讲,物
伴侣伴侣,自然也会有执行其他事情,比如温崇月强调过这部分,夏皎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接受无爱基础,但不知为何,她还是不争气地哭出来,不是那种梨花带雨啼哭,更像是小孩跌倒在地磕破膝盖后泪水。
温崇月并没有因为她眼泪而中止。
他无奈叹息,看着夏皎这副瑟瑟不禁催模样,只是抱紧,沉默地将唇贴在她眼皮上,如其他部分,夏皎眼泪也是同样微咸,像淡淡海盐,她确像是海里养出来人鱼,容易破碎,就算是分尾苦楚也只是委屈到不敢声张声音,偏偏这种易碎感只会成为督促恶魔堕落催化剂。
不会有好心肠神来拯救她,或者停止侵略,有只会是必须要承载妄念深谷,只会是预谋宣泄,势在必得决心。
温崇月胳膊上肌肉被抓出三道红痕,他捉住夏皎手,侧脸,去吻她泛白指尖和断裂指甲。
“在。”
是。
他在。
他是夏皎丈夫,是她最亲密人,理所应当和她最亲密。
夏皎闭上眼睛,温崇月没有松手,他温柔地吻着她脸颊,低语,让她放松,让她冷静。
盛满眼泪温柔深渊中,夏皎第次体验到何为温柔刀。
亲吻和强,占并不相悖,温柔与,bao烈可以共存-
夏皎做个极长极长梦。
她梦到小时候跟随爷爷奶奶去野外玩,挎着个小篮子,雨后开开心心采蘑菇。不小心踩空,失足摔下深渊,深渊中有手腕粗紫蟒,缠她手足,钻裙破衣,吓得夏皎拼命地哭,拼命地往外爬,却还是被蟒缠住腰往深渊中拽。
噩梦恐惧过于真实,醒来后夏皎热汗涔涔,房间中只剩床边盏暖黄小灯,尚未睁眼,便听温崇月呼吸声,他轻轻地吸口气,无法判断是在缓解,还是享受。
在年纪尚小时候,夏皎也曾经思考过未来如何,她认为定会是找个互相喜欢人。毕竟地球上35亿男人,怎可能找不到个互相喜欢、满足她所有期待男性呢?
可还真得很难找到。
这比出门右拐去买张彩票就中500万大奖都难。
天底下男人比虫合虫莫多,但好男人比三条腿虫合虫莫还少。
夏皎这次选择结婚也并没有抱太大期待,说她丧也好,说她悲观主义也好,毕竟在婚前沟通时候,两个人都确认这份婚姻起始并不包含爱情,更多像是为自己今后几十年人生寻找合得来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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