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朋友第二天就在那家店中,用五折价格购买模样裙子。
夏皎从此以后就告别砍价这个锻炼口才运动。
夏皎回到家时候,温崇月刚刚将切好面放入锅中开始煮。吃三伏面,最好就是抻面,般人吃抻面,套八次扣已经顶天
郁青真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她客户——即那对“忘年恋”十分挑剔,将她提出所有方案从头到尾批评得无是处,夏皎听见郁青真下午打电话时候,bao躁地向朋友吐槽。
但是没办法,还是要继续。
毕竟是服务业。
下班时间已经到,郁青真背上包离开,夏皎才想起来还没有回复温崇月消息,敲上行字。
「马上到家」
想下卡面上应该写句子。
“想点好听,”老爷爷说,“句子长些。”
夏皎问:“您有什其他期望吗?”
老爷爷不说话,他倚着柜台,看着被夏皎细心包装好玫瑰花。过半晌,说:“她最近刚做手术,正好出院,想不起来什话,你来吧。”
夏皎想想,低头写满满当当,整个明信片都写满,老爷爷付钱,拿走花。
不知不觉,夏皎已经习惯性地称她和温崇月住地方为“家”。
她其实是个不容易和人建立起良好关系人,社交恐惧症迈出第步并不容易,而深入交流同样困难,尤其是在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和自己性格相投情况下。
大学时候也是,大家起逛街时候,夏皎永远是埋没在人群中那个;遇到活动,出谋划策,她所做永远都是听从、跟随。在电子支付还没那发达高中时候,她在商店中购物,事后发现店家少给零钱,也不会好意思过去索要;买衣服永远去明码标价、谢绝还价店里,因为她言语讷到不擅长砍价。
第次被朋友激励着去那种可以讨价还价街边小店,夏皎鼓起勇气才说个原价七折左右数字,店老板说:“啊呀啊呀,妹妹这真不行……”
没等店老板长篇大论,夏皎自己先红着脸妥协:“嗯,好,那就这样吧,帮包起来。”
这只是个小小插曲,夏皎手机震动,她取出来,看到温崇月发消息,提醒她,今晚回家有面吃,不要晚回来太久。
夏皎解下围裙,往前走,她低着头玩手机,听见“哎哎”两声,有人拽她下,她被吓跳,看见个悬挂在架子上南瓜吊花瓶掉在地上,砸个粉碎。
要是刚才没人拉,砸就是她。
刚刚拉她郁青真心有余悸:“以后走路注意点啊,幸好没砸到你……”
夏皎道谢,两个人合力收拾这块碎片。郁青真仰脸看着其他瓶子,嘟囔:“看来还是不能绑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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