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花仍旧每日开放,不过随着季节变化,花种类也变。天堂鸟、翠菊、星芹、大丽花、袋鼠爪、凤尾……秋天顾客也多喜欢些带有季节性基调和颜色花朵,而夏皎也开始苦兮兮科目二考试。
作为个只在Q
他感应到,动动,自然地抓住夏皎手掌。
夏皎说:“能理解白妈妈心情,也知道你和温爸爸都很疼。嗯……所以,那些事情都懂,你放心。”
“倒是你,”夏皎说,“温老师,以后有什事情你不用个人藏着,和聊聊,可能会好很多。”
温崇月仔细看她:“皎皎这是打算当老师?”
夏皎若有所思:“或许可以试下女老师男学生扮演?”
折,”温崇月说,“高烧,当时父亲在外出差。”
温崇月对自己这个夭折妹妹只有模糊印象。那时候他尚不到五岁,只记得在妹妹夭折之前,父母感情仍旧很好,自从妹妹过世后,白若琅开始长时间发呆,以及开始会摔东西,哭泣,大声呵斥他。
那个女孩取名叫白怡萧,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在户口簿上留下姓名,就匆匆忙忙过世。她或许对这个世界不太满意,甚至只在这里逗留三个月。
新生儿高烧是件极恐怖事情,恰逢当时温启铭出差,需要在外两日。白若琅照顾着温崇月和孩子,家里还有个请来保姆,那个保姆上年纪,很多时候都是全凭靠“育儿经验”,包括新生儿高烧,对方信誓旦旦地说滚鸡蛋、用毛巾冷敷降温就好,之前温崇月大多由温启铭照顾,白若琅毫无照看孩子经验,对此深信不疑,尤其是在孩子烧到没有哭声后,她只当方法起效果。哪里想到次日醒来,孩子便停止呼吸。
温崇月记得白若琅当时拿起刀,崩溃地逼保姆离开家里,抱着妹妹不说话,像往常样让温崇月去拿奶粉,要给妹妹冲奶粉喝。
温崇月只是笑:“虽然有点为难,但如果你喜欢话,愿意牺牲下自己身体。”
他才不会牺牲。
夏皎小声呸呸呸,拉着温崇月手,让他收回刚才词语。
夏皎不太喜欢这个词,即使知道是调侃,但这个词背后含义并不太好。
她觉着自己有点迷信,居然会在意这个小小词语。
温崇月拿奶粉回来,看到白若琅将脸贴在包着妹妹小被子上,默默地流眼泪。
……
“因为这点,父亲直感觉亏欠她,”温崇月将保温杯移开,拧上盖子,“抱歉,这种事情,现在才告诉你。”
夏皎猛烈摇头:“没关系。”
她吃掉全部卤鸡爪,丢掉次性手套,用湿巾擦拭着嘴唇和手指,确定自己手上没有丝毫油污后,才悄悄地用小手指勾勾温崇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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