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刻,他切换成她熟悉的那种微笑,自然平和,滴水不漏,瞧不出任何错漏。
温崇月说:“皎皎,怎么了?”
夏皎走过去,她的脚腕有点疼,不过现在已经不会再在意了。她穿过了阳光,踏入山石阴影,走到温崇月面前,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站起来。
夏皎伸手,搂住温崇月的头,第一次让坐着的温崇月依靠着自己,她身体相对单薄,却仍旧生涩的、学习着温崇月安慰她的方法,轻轻拍着温崇月的背。
夏皎一手触碰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悄悄摸上温崇月的后脑勺,他的头发浓密,发根也硬,摸上去是令人羡慕的触感。
夏皎不太会安慰人,但在此刻,她几乎全凭靠心中所想,都是她想要对温老师说的话。
她低声说:“崇月,你要是难受的话,悄悄地在我这里休息休息,缓一缓,好吗?不要那么冷静了。”
片刻后,她听见温崇月的声音,很镇定:“皎皎,如果你确定要我这样脸贴胸的话,坦白来说,作为一个生理健康的成年男性,我真的很难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