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夏皎错觉,总感觉对方身上校服开始变干净,不再是乱七八糟地穿着,也开始拉拉链。
也有可能是天气变冷,低温不支持对方流里流气地穿校服。
周五晚,他们和于昙块儿回北京,抵达时已经到深夜,次日清晨起来,温崇月开车,行人去潭柘寺拜佛。
北京里有句老话,讲得是“先有潭柘寺,后建燕京城”,这是个从晋代就存在于此寺庙,还被康熙皇帝赐名为“岫云寺”,自然非比寻常。
到寺庙里,几人暂且分开,温启铭要去
与此同时,夏皎也叹口气。
不过是满足个嗝。
她吃到肚子圆滚滚,胃部又暖又软,路上遇到卖甜品和糖果,温崇月又停下车,买经典粽子糖、花生糖和酥糖,装起来,等她上下班路上装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七点半,两人去光裕书厅听评弹。这里下午场和夜场不太样,下午茶便宜,买杯茶,能听两小时评书。晚上消费高些,是点唱,另算点唱费用。
温崇月无所谓这些价格差异,今晚评弹是名家,只是夏皎不太懂欣赏,也认真地听完。结束后,她跟着温崇月慢慢步行,朝家方向去,路灯光璀璨,夏皎却仰起脸,看天上轮明月。
“们是老乡,”朱孟城说个城市名字,“你是中学生,对吗?中旁边广场挨着个小公园,你那时候常去背单词,就在公园小湖边……”
郁青真:“嗯?”
“你还记得吗?”朱孟城看着她,“有年冬天,你帮个小男生。他被高年级学生推下湖,你把他捞上来,还拿树枝把那群高年级学生揍到尿裤子。”
郁青真惊讶极:“他们尿裤子啦?……等等,帮好像是个女生……你妹妹?”
朱孟城说:“就是。”
不过现在不需要抬头。
她月亮就在左手边,伸手就能触碰到。
重新回到花店工作,提到郁青真那失而复得六万块,对方面色如常地笑笑,什都没说。唯奇怪是,再看到红毛在店外徘徊时,郁青真没有再表现出那种强烈反感,她只是叹气,无意间和夏皎说:“那也是个可怜孩子,妈妈死得早,他爹二婚,也不管他……算,算,劝他好好学习,也不知道他听不听。”
夏皎感觉对方应该是听。
至少,最近四天,那个男生都是在五点四十左右——职高放学后,才会在花店门口默默地坐阵子,然后再走。
安静。
红油火锅煮沸,咕咕噜噜地冒着泡泡,溅到周围锅中,将附近清水锅染出点红。
郁青真大惊失色:“你去变性啦?”
朱孟城:“……”
他揉着自己头发,深深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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