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月并不喜欢这种缘分,就像动物界的雄性,总是很介怀在自己的地盘上出现第二只可能回抢夺他所拥有东西的雄性,尤其对方还具备着“青春期男同学”这种令人介怀的标签。
温崇月克
宋兆聪点头。
温崇月又说:“别的没什么事,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说到底,我还是你哥。”
宋兆聪:“嗯!”
夏皎却惊异地看了温崇月一眼。
她没想到温崇月对宋兆聪仍这样好,也没有想到温崇月会再问起白若琅近况。
有准备,塞给她一个,按住亲了亲脸、又亲了亲眼睛,才松开手,要她去洗漱,然后吃冬至团子、喝腊八粥喝冬酿酒。
今天于昙给她们放假,温崇月也请了年假,就一天假,远地方去不了,还是在苏州里玩,想着是时候取旗袍了,哪里想到又在旗袍店中遇熟人。
宋兆聪。
对方看上去气色不算太好,到底是老子遭殃,儿子也跟着受牵连。白若琅对他不怎么上心,或者说,白若琅只对自己上心,其他的一概不管。他老子宋良舟极宠他,活脱脱宠出来个纨绔子弟。
宋良舟如今有难,想着要将宋兆聪送到国外避避风头,实在不行还能让他多学点儿东西,可惜计算晚了些,已经错过最佳时机,白若琅没能送走,儿子也没能送出去,财产转移失败。
温崇月面容平静,仍旧牵着夏皎的手,缓步进店。
新旗袍做得很合身,是淡淡的紫色,不过要等春天才能拿出来穿了。店里面新来了一种布料,真丝的,花纹很独特,清爽干净,温崇月让老师傅重新给夏皎再做一件,他自己捏着新领带——是用夏皎做旗袍剩下的真丝料子做的,薄薄一团,温崇月很满意。
嗯,情侣款,很不错。
如果说非要有什么让温崇月不高兴的话,莫过于夏皎的那个高中同学——又高又黑的大高个,也跳槽,不偏不倚,跳槽到了苏州。
还和温崇月在同一幢楼上。
宋兆聪近两个月灰头土脸的,和自己那些狐朋狗友算是断了联系,更何况从白若琅口中得知自己心心念念追了这么久的女孩早就成了嫂子,更是无颜愧对温崇月——宋兆聪再怎么顽劣,还是守规矩的,惦记哥哥妻子这种话说出去实在丢人,现在见了温崇月和夏皎,也是躲躲闪闪。
他这时候跑苏州过来,还是来取白若琅之前在这个店里订的一些衣服,以及先前白若琅在苏州一些店存的钱,都一一取出来。
夏皎没怎么和宋兆聪说话,倒是温崇月,面色如常,嘱托他几句,淡淡的,临走前,又问了句:“妈还好吗?”
宋兆聪呆了呆,才慢慢地说:“还好,没什么事,她被姥姥接回去了,在姥姥家住着,就是受了点惊吓……”
温崇月说:“你这几天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