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要管吗?三舅不敢去求国公府,到咱们这里,爷若是管,五爷生气怎办?”
五爷态度至今詹兴武也把握不住。
可魏北海与他年龄相仿,也算是起长大,他实在不忍心。
他道这些事五爷根本不知道,“是下面人看眼色行事罢。去管,五爷也不晓得,怕什。”
他把这事揽,魏连凯夫妇都忍不住流泪。
双方斗殴,只抓人,照理说打点番,吃点苦头就出来。
可顺天府衙门,钱收不少,却扣着魏北海不放。
对方人来放话,道是,“你们魏家可是得罪定国公府,衙门就是把魏北海扣到死,你们又能怎样?”
魏连凯花尽银子也没救出来儿子,听说詹兴武进京,便求过来。
“兴武,你表弟都被关五六日,你帮三舅救救他吧!”
詹兴武见这三舅和三舅母脸疲倦,眼下发黑,不由问。
“出什事?”
詹兴武是忠厚脾性,要不然魏连凯也求不到他这里来。
“兴武,算是舅舅求你,帮帮你表弟吧,衙门扣他,怎都不肯放出来!”
众人皆怔。
詹兴武临时落脚院子。
家人正在厅里吃茶,有小厮来报,说有人上门。
“是三舅爷和三舅太太。”
詹兴武母亲有两位胞弟,都是詹兴武嫡亲舅舅,而这位三舅是庶出。
不巧,庶出三舅正与詹五爷生母魏氏,母同胞。
詹兴武叹气,宽慰他们,“过会送淑慧出门,便去顺天府衙打听番。”
魏连凯夫妇连声道好。
沈氏问起詹淑慧,“淑慧要出门?”
詹淑慧笑着说是,“娘留给红珊瑚簪子找不见,去国公府问问韩姨娘,可曾留意。”
其妻沈氏更是哭起来。
“北海身上本就有伤,再不出来,只怕要熬不住!”
詹兴武听,免不也跟着揪心。
再是不来往亲戚,也不能眼看着这样任人欺负。
但妻子郑氏把他叫到旁。
魏连凯只有个独子魏北海,那是个酒鬼,妻子前两年与他和离,膝下也没有孩子,整日与酒为伴。
就这个酒鬼,只要有酒喝,就不会怎样。
但前些日,他竟然与人在酒楼大打出手,将对方鼻梁骨打断。
他也挨揍,两眼充血,几乎要瞎。
但这不算什,对方寻京里亲戚,竟然让官府直接将魏北海抓。
从前魏氏在定国公府受宠时候,这位三舅魏连凯在魏家地位,能与嫡出分庭抗礼。
而现在,魏家也几乎不与魏连凯往来。
詹兴武进京并未支会三舅夫妇,他们怎找上门来?
但人都来,总不能不见。
小厮很快引魏连凯夫妇到厅里来,双方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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