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五爷与这位兄弟之间,有无法抹平旧事,两人几乎没有再见过几次面。
当下,詹司松见五爷这般态度,五爷也不意外。
毕竟在朱家人看来,他姨娘害朱夫人母女,詹司松必然也是如此作想。
两兄弟皆不言语,倒是显得李侍郎颇为尴尬。
李榭低声跟五爷解释,说詹司松进来造出种铁枪,形制新颖,攻击力甚是强,李榭听说后,有意让工部与其接触,看这批铁枪能不能
每日天不亮,便被拉起来,听着朱家人在他耳边说句,便在他耳边重重摇下铃铛。
“魏氏该死,母债子还!”
铃声,重落耳中……
后来老国公爷将他接出来,过继到自己膝下,朱氏族反对强烈。
朱家人道,“二房宠妾灭妻,国公爷还要立那妾之子做嗣子,那妾生子以后便是下任定国公,二房嫡子反而成旁枝,这算怎回事?!定国公府以后,要从根儿里便宠妾灭妻?!”
然而两人刚停下,就听见有人从旁边小路上走过。
五爷看过去,对面两人也看过来。
其中人见五爷,连忙上前行礼。
五爷讶然,“李榭?”
此人正是之前主管火器工部侍郎李榭。
支着额头,目光向外看去。
她越想今日事情,越发笑起来。
可笑她巴巴地赶来普坛寺,竟得个要退位让贤结果。
她又好笑,又疑惑起来,拾起手边扇子轻轻扇着,自言自语。
“小妾扶正。看来五爷是忘他们二房,是怎宠妾灭妻,起祸家之乱。啧啧……”
朱家嚣张,仗着自家受害,詹氏不会为难。
但这是詹氏私事,老国公爷膝下无子,早晚要过继族中子侄。
朱家人愤慨,又无法干预詹氏族内之事,就要求要把二房无人照看詹司松,带回朱家教养。
老国公爷并没有允许,让隔房大堂兄,他们那辈最为年长詹安堂,将詹司松领过去教养。
詹司松这些年直跟在詹安堂身边。詹安堂从前也在军中,后来受伤之后,在军营主管兵械,詹司松在他身边,也只做与兵械相关之事。
而他身边站着个黑衫男子,在日光下人显得十分阴郁,见到五爷,只远远浅施礼,便转过身去。
五爷几乎没认出来。
那是他多年未见同父异母兄弟,詹司松。
当年,二房出事之后,朱家人临时接管二房。
五爷过近年生死不知日子。
*
五爷赶在洗三前,从京城返回来。
他这路纵马疾驰,回到普坛山下,水囊见底。
天热厉害,山路又难走,他稍作停留,让文泽去附近田庄讨些水来。
“记得这些田庄里,就有定国公府,你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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