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五!别说你不知道!那皇帝赐庆功酒本就是毒酒!他要毒死,毒死所有人!他根本不想招安!”
这话如同
穆行州也不知具体发生什,他没办法回答五爷问题。
只是在这时,往水对岸也有人路从上游向下寻过来。
此人亦边喊边找,直到他看到河对岸拿着空荡衣衫男人,他突然怒喝声。
他反身向上游跑回去,又从前面桥上渡河而过。
穆行州被他吓到,连忙上去拦。
可男人越游越快,与这水流相争,要将人拦下。
穆行州在岸上喊他,“五爷,快回来!那不是……”
然而他就如同没有听见样,反而朝着激流中心喊去。
“阿姝!别怕!快抓住!”
江里没有回应。
崖下没有她影子,她定被水冲走。
她未必就出事,她可能在水哪边等他。
他边想着边去寻。
眼前恍,忽然从滚浪里翻出什。
那是女子衣裳,正是她跳崖时穿那件!
……
“阿姝,你在哪?你在哪……”
有人沿着往水路向下找人。
他路找路喊,迷茫又悲切地,在滔滔江水里寻找他女子。
可是他找不到。
但此人早已杀红眼睛般,把甩开穆行州,抓着地上拿着衣衫男人,拳几乎将他打进河中。
“詹司柏!你还妹妹!还妹妹!”
五爷在这话里,怔住,嘴角流出血,可他抬起头来问俞厉。
“到底怎?阿姝为什说……招安是假?”
他无所知,俞厉更是恨得牙痒。
他只能扑过去,可却只扑到那件空衣裳,并无人影。
……
男人被穆行州拉上来时候,只味抓着那件衣衫,可衣衫里空荡荡,没有他要找人。
江水满面,他拿着衣衫发颤。
“到底怎回事?到底怎回事?阿姝呢?!阿姝去哪……”
“阿姝!阿姝!”
他下跳进江中,顾不得滚滚江水能将人瞬间吞没。
穆行州跟在他身后,见状来不得拦他,“五爷!五爷!”
男人根本没有听见,拼命向着那激流中游去,仿佛有人正在那江中等他。
水流快极,本就是十月天气,冷得人发颤,浪接着浪拍打过来,更将人冻得四肢发麻。
翻腾浪里没有,怪石嶙峋岸边没有,泥沙堆积滩涂没有,林子里也有没。
男人像丢失最珍贵宝物样。
明明他小心呵护在手心里,丝毫都不敢轻待,可是只是转头工夫,他最珍贵东西没,被不知名力量下从他手中夺走。
他甚至,都不知道是怎回事……
可他没有时间去弄清楚,他只能沿着河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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