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词随口说,“卧室外面水管老化漏水,有点吵。”
傅天河哦声,他看着显示屏上提
甭管真实情况如何,反正傅天河是下子激动起来。
傅天河深吸口气,扭过脸去继续直视前方。
——这样睡真能行吗?万脑袋磕在玻璃上可是很疼。
很快他又重新转过来,向陈词靠靠,希望能让陈词靠在自己肩膀上,起码没有磕痛脑袋风险。
傅天河努力十几分钟,结果还没等他成功,巴士驶过减速垄,下子把陈词颠醒。
越是这样,他越想解更多。
傅天河厚着脸皮做好心理准备,深吸口气,就要开口。
他转过头去,看到陈词靠在车窗玻璃上,微微垂着头,已经睡着。
少年睫毛浓密,窗外明亮灯光中,在脸颊洒下小片阴影,几丝乌发从帽檐露出,扫在眉间,黑色口罩遮住他大半张脸,却显得更为沉静。
他把运动服拉链拉到最上,衣领竖起来遮住颈间防咬合项圈,身体正随着巴士行驶轻轻晃动。
着在他面前把味道盖下,实属难得文明行为。
车程需要四十多分钟,和昨天样,陈词从上车后就直安静地望着外面。
傅天河偷偷看陈词好几眼,尽可能地控制住自己,目视前方。
直到现在,他仍有种不真实感。
就在昨天,得益于厚到出众脸皮,他认识名为“九月”Omega,并在短短十二个小时内再次相遇,成功要到对方联系方式。
陈词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车上睡着,他抬手揉揉眼睛,换个姿势坐好,不再打盹。
傅天河立刻坐直,假装无事发生,只是控制不住地脸上发烫。
陈词:?
陈词定定地看他几秒,在傅天河脸越来越红之时,收回视线。
“没休息好吗?”傅天河欲盖拟彰地问。
傅天河愣下,所有话在这刻都止在唇间。
傅天河和陈词认识时间极短,但也能从陈词种种行为里意识到他非常警惕——
少年在离家还有段距离车站下车,以隐瞒真实住址,不喝自己给水,用假名字,甚至连联系方式都不愿意给他。
就是这样九月,现在在他旁边睡着。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经在逐渐取得九月信任?
九月非但没嫌弃他穷得掉渣,还和他约好起出门。
傅天河是真没想着九月竟然真愿意跟他起出来,说实在,整个信息处理区都没什值得闲逛地方,但既然九月想,他当然要作陪。
这是约会吗?算吗?
傅天河活二十年,第次觉得自己走大运。
他有肚子话想和陈词说,傅天河清楚身边少年给他个假名字,只有个联系方式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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