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正逛着夜市,就收到来自陈念许多条消息。
他和傅天河已经到净水系统,这里是辰砂另处重要枢纽,净水系统和供水站保证着饮用水供应,附近区域都相当繁华。
在不见阳光辰砂内部,时时刻刻都是夜市,所以就算已经快十点,也仍然满大街都是人。
实在有点吵闹,他们俩就没带着大聪明出来,几天过去,大聪明情况好许多,慢慢变得胆大起来。
手术之后,癫痫也没再发作,不过还需要再观察段时间才能确定是否完全康复。
他长长地呼出口气,解开衬衣扣子,边脱去衣服,边走向浴室。
洗过澡已经是十点多。
酒精让人困倦,陈念躺在床上,稍微有点睁不开眼,他关上智能管家,拿出专用终端,给陈词发送消息。
【下周们就得换回来吧,沙弗莱说要不他带去地下城,们在那里见面,也更安全些,钟楼上有很多监控,时间长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他就要放下终端,打算明早再看,没想到却收到回复。
残掌心残余温度留恋般不肯散去。
陈念伸个懒腰,很难说这动作是真正需要,还是为缓解当前尴尬。
“回去,你早点休息。”
“好。”
陈念离开沙弗莱房间,他在空旷无人走廊上站几秒钟,才回去隔壁自己卧室。
傅天河不管什时候永远是副精力满满样子,在遗弃郊区那几天,他们总是要赶非常长路,陈词晚上坐进帐篷里都不怎想动,傅天河却还在外面收拾来收拾去。
陈词甚至都怀疑他根本不会疲惫。
陈念:【宴会只邀请些同龄人,还蛮开心,也认识不少沙弗莱朋友。】
【就是有人专门过来挑事儿,问愿不愿意去参加他们演奏会,如果拒绝
陈词;【也可以。】
【你还没睡吗?】
【没,在逛街。】
陈念颇有些意外,他看过陈词在第次互换期间日志,哥哥可是个作息非常规律人,有时候稍微晚睡会儿都困得不行。
【这晚还在外面啊。】他随口感叹句,【对,今天是沙弗莱二十五岁生日呢,晚上们参加生日宴会。】
关上房门,陈念反手按按自己后腰,刚才沙弗莱就揽在这个地方。
他被许多人揽在怀中过,隔着层薄薄布料,暧昧地揉捏着柔软腰间,以至于这块本该是痒痒肉地方,都已经麻木。
但刚才沙弗莱分明没有多余动作,那只是个绅士、为防止他摔倒在地拦护。
却让他意外有些痒。
陈念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喝醉,又或是Alpha信息素干扰他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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