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还挺满意:“俗话怎说来着?宁拆十座庙,不毁桩婚,这也算做件大好事吧?要是你这个朋友以后成,可别忘请喝喜酒啊。”.
别墅内,沙弗莱放下终端。
陈念睡得很熟,就连他在旁边打着视频电话都没被吵醒。
他伸出手,轻轻摸摸少年脸颊。够,已经够。
他只是想让陈念吃点苦头,长长记性。沙弗莱想到小时候看过那本童话书,有吃掉大象蟒蛇,能看四十四次日落B612星球,麦田里狡黠狐狸,还有那株矫情、带刺玫瑰。
傅天河:“嗯……这种事情没法给出建议,只能说很多时候适度是最重要,轻可能不长记性,重话,万造成更重裂痕,还不知道要过上多久才能重新修补。”
是啊,其实沙弗莱感觉这样已经足够,短短天之内,陈念吃很多苦头,之前他从来没见过陈念掉泪,无论面对何种境地,少年似乎永远都是昂扬洒脱姿态。
可这短短十多个小时,陈念在他面前崩溃大哭好几场。
沙弗莱心不是石头做,早就在刚开始他就心软得塌糊涂,只是直在靠理智强撑。
如今看到陈念烧得混混沌沌,还在努力讨好,他也要撑不住。
。
……这也太巧吧!
修理完毕,陈词就把这边摄像头也关上,他们现在处于谁也看不见谁状况。
沙弗莱专心诉说,这两天他心里难受得很,好不容易有倾诉渠道,不免开始疯狂输出,说到伤心之处,几次停下来深呼吸。
他非常纠结,方面觉得陈念已经得到惩罚,却又不知道时机是否合适,也不确定该用什方法。
——它那天真,只有四根刺可以用来保护自己。
如果连剩下这些刺都要全都拔掉,那他玫瑰将不再是玫瑰
傅天河这番话给沙弗莱个足够作出决定理由。就连旁人都觉得差不多得,那他也就没必要再如此强硬。
“好,知道,谢谢。”
“没事没事,能帮到你就好。”
傅天河挂断通讯,他看向陈词,道:“应该没说错话吧?你这两个朋友也真够有意思,个个那别扭。”
陈词歪头:“应该?”
傅天河耐心听完故事另个版本,从Alpha视角来看,真非常悲惨。
现在他很巧从双方角度解到事情全貌,也有和之前略微不同体会。
沙弗莱:“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原谅他。”
傅天河想想:“其实你现在心里已经有选择,对吧?曾经那飞扬跋扈,那骄傲肆意人向你低头,甘愿做到这种程度,很明显是把你放在很重位置上。”
沙弗莱:“应该和他和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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