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不知道这是不是与生俱来天赋,他直都觉得“天赋”很多时候并并非好事。
终于能够放松地安静下来,不再有足够事物吸引注意力,眼底痒意就变得无比明显。
傅天河屈起手指,用力敲击在金色义眼上,他想起唐纳德饶有兴趣眼神——收藏家想要自己假眼。
唐纳德究竟打着怎样算盘?傅天河不清楚,但他总觉得,如今追查应该也和自己眼睛脱不开关系。
痒,实在是太痒。
他简单收拾下,把大聪明放在前面车筐里,就同营地里众人告别,驶向曾经城市所化废墟。
夜已经深,月亮光辉不足以照亮前路,傅天河就开启车灯,光束直射向前方,剑般刺破浓重黑夜。
他是这座死去城市里唯游荡者。
之前探索帮傅天河大忙,很快他就发现处自己和九月曾经去过地方,傅天河骑着车进去,果不其然,看到两人扎营留下痕迹。
他停下来,打算就此休息。
不吝赠予,他带着傅天河去到车库,亲自帮Alpha挑选辆合适坐骑。
拉尔:“恩人还有什需要,尽管提出来。”
“足够,”傅天河笑笑,“留在这里吃顿饭吧,吃完就走。”
很快火柴棒就端着晚饭进来,和刚把她救下时相比,火柴棒气色好许多,也不再那干瘪。
“谢谢。”傅天河把碗接过来,同拉尔起吃过晚饭。
痒是比疼痛更难忍耐感觉,傅天河竭尽所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像条蛆样在睡袋里扭来扭去。但他实在太难受。
傅天河从包里掏出睡袋,如今只有他自己,也没必要那讲究,他连外套都没脱,直接躺进去。
如果那群人没偷摸着在他身上放定位器话,短短个晚上应该不至于找到这里。
不过十几个小时,傅天河就跑出正常人几个月运动量,更恐怖在于他还没有特别累,甚至连双腿肌肉都不觉得酸痛。
不记得从何时起,他就表现出绝佳到近乎非人身体素质,耐力,力量,和爆发力,每项都在突破极限。
他对睡眠需求也在不断减少,只有九月在身边时,嗅着晚香玉浅香,才能多睡会儿。
傅天河:“对,你之前不是说营地里大家如果受伤,会去找专门医生看吗?是黑诊所,还是赤脚医生?”
拉尔:“黑诊所,不过感觉那边技术还不错,当时断好几根肋骨都是,在那里拿药。”
傅天河:“能告诉下地址吗?”
拉尔:“当然可以。”
拉尔还给他不止个,傅天河看到终端日志上记录,觉得他应该是把CPU侧室所有地下医疗点都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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