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单调至极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个坐标点就是月光所在位置,就算有着高清卫星图也不太好辨认。
“那边天气状况不是特别好,们先过去看看情况吧。”
沙弗莱坐在飞行器驾驶座上,他们此次行动属于机密,就没再加入额外人员,驾驶工作由沙弗莱负责。
“好司机。”
陈念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他在游戏里操作过不少次飞行器,虽然虚拟和现实不可相提并论,好歹也能帮沙弗莱打打下手。
不过他同样也会予以回报。
这是个足够醉人夜晚。
暗夜中肆意绽放晚香玉,被清甜甘醇雪莉酒浇灌。
而流淌琥珀包裹着洁白花枝,则定格在这瞬,留下永恒美。
翌日清早,四人洗漱完毕到客厅汇合,相较于其他三人精神饱满,陈词无精打采,准确来说,是有点虚。
都愈合得差不多,陈词无从窥见傅天河身体内部情况,既然Ashes能够从眼部刺出,就表明着它其实也侵占大脑。
傅天河思维和躯体功能直到现在还没受到影响,都已经是不幸当中万幸。
陈词凑上去,轻轻吻在那空空眼眶处。
傅天河手稍微挪动,按在陈词放在床边手上。
陈词。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沙弗莱想到昨天无语乌龙:“干脆把姓改成维塔利耶夫斯基好。”
傅天河坐在后排,默默地抬手,擦把额头上并不存在冷汗。
陈词靠在椅背上,阖着眼打盹,明明自己直以来追寻目标,就在几个小时后前方,却并未如想象中那般激动。
他心里只有希望切都赶紧过去期盼,事关傅天河生命安全,陈词不想冒任何夜长梦多风险。
伴
傅天河忍不住内疚,昨天他确实把九月榨得有点过分。
主要是单纯依靠接吻抑制效果,其实不算太好,如果在外面发生意外情况,九月就只能把血给他。
傅天河不想让九月在冰天雪地中有任何受伤可能,太低温度不利于伤口恢复,还很有可能冻伤留疤。
所以昨晚他就……咳咳。
沙弗莱展开虚拟屏,由卫星拍摄画面十分高清,只见信标残骸如同只死去已久巨型野兽,沉默地蛰伏在白皑冰原之上,同样也被成片成片白雪覆盖,彻底融为体。
个光是念出来,就会感到冷静沉稳名字,很适合九月。
过许久,陈词退开。
“接下来们要和陈念沙弗莱起,很多事情可能不是很方便,今天多弄些,可以吗?”
傅天河当然不会有什意见。
他只是担心九月身体会承受不,他就像个不知餍足贪婪怪物,汲取着少年甘露,不肯放过哪怕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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