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沙弗莱回过头,其实并不算惊讶,“有什事吗?”
皇帝双手习惯性地背在身后,他眉心中央是长期习惯性皱眉产生纹路,不怒自威,头发还湿着,显然刚游泳健身完。
“明天你们就要出发吗?”
“对,明早就走。”
皇帝点下头,道:“跟来吧,这里还有些东西想给你看。”
会以为傅天河带美瞳。
当今时代,掌握着手绘义眼片工艺人已经很少,班尼特作为大师,技巧极其精湛,由他绘制义眼片绝对以假乱真,小小片就价值十几万奥吉。
陈词作为初学者,手艺当然比不上师父,但对傅天河来说,他义眼片才是世界上最珍贵。
傅天河抬起手,用指尖敲敲义眼片,给陈念展示。
每每触碰,他都会陷入种不真实幸福当中。
傅天河共拥有过两只义眼,只是六岁时母亲给予,另个则是在二十二岁,由他Omega亲手制作。
疾病夺去他眼球,无可取代爱却将其填满。
而沙弗莱那边,也做好万全准备。
他亲自挑选批特战队军人,同前去月光,提前为他们每个人都注射加强疫苗,并携带阻断剂,又测试当今效果最好防护服,是否足够轻便。
出发前天,沙弗莱正要去做最后安排,确定人员组成,却在走廊上被道熟悉声音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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