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商业，
之前在国外——”
“国外？”
商陆差点咬到舌头，咳
声淡定地说：“国外
网站，看老片比较多。”
“栗山确很喜欢拍他。”柯屿没有情绪地说。
“嗯，也许栗山不适合他，好苗子是要调教。”
柯屿“嗯”声。
“其实他有很多可以发挥空间，不过……”商陆停顿，认真思索下：“他流于表面，给感觉是——”
“是什
？”
“欠缺想象。”
他四个字居高临下漫不经心，回头看时候，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柯屿已经微微低下头。垂敛眉眼藏住里面所有情绪，商陆只能问：“怎？”
巨幕厅，散场通道里挤满人，乌泱泱都在讨论剧情。有人撞柯屿下，商陆眼疾手快护他把，手揽着他肩，耳边听到人说：“去柯屿这戏份真够可以，栗山简直当儿子样在拍他。”
“严谨点，什儿子，是真爱！”
几个女生起挤眉弄眼哈哈大笑。
商陆觉得柯屿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回忆会儿才想起是商明宝“老公”对家，“柯屿演是哪个角色？”
柯屿：“……”
“栗山？不会调教？”好像听到什天方夜谭。全国影迷都知道，栗山是全中国最会调教演员导演，任何个人经他点拨都能有拨云见日般进步——柯屿自嘲地想，嗯，任何个人，除这个叫柯屿。
商陆漫不经心地说：“他没有找到这个演员——是不是叫柯屿？没有找到他根本问题。”
柯屿把纸杯扔进垃圾桶：“你想多，可能只是他特别无可救药。”
“不过柯老师——你跟他长得挺像。”商陆就站在扶梯入口等他，两手插在裤兜里，人群川流般上上下下，衬得他鹤立鸡群般惹眼。柯屿靠近时冷不
柯屿呼吸放得很轻，跟上他脚步，声音也很轻：“还有呢。”
“也有优点。”商陆客观地评价，“他在镜头里很漂亮，可以理解栗山为什这偏爱他。”
“你有没有看过栗山其他片子？”
“没有。”
“为什？他是中国最好导演。”
虽然被问得怪怪但还是回道：“那个杀手，最后死。”
没等商陆说什，他低咳声，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觉得他演得怎样？”
商陆轻描淡写：“全片戏眼，不过被他浪费。”
走得好好脚步倏然停顿瞬，柯屿用力捏着已经空可乐纸杯，笑笑：“是吗。”
“导演对他很偏爱，虽然加起来出场戏份不超过二十分钟，但几乎都是最好镜头，包括最后结尾，他死有很强烈象征意味，观众可能会忘记这部片子，但定会记得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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