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柯屿快而认真地说:“真很好。”
光明磊落,对自己够狠,连下意识控制不住幻想都觉得是亵渎和狎昵,都要扼杀在萌芽里。
喉咙痒得要命,柯屿摸出烟盒弹支出来,手腕翻叼进嘴里,又按下火机:“你刚才说是导演对演员有幻想,那如果——”他吸口,把烟从嘴边取走,“是演员对导演有幻想呢?”
吁出白烟还带着温度,在昏黄电灯下缭绕着盘旋。脑海中不合时宜地响起老杜说那句“柯老师爱抽云烟,云烟淡”。
淡,而且带着若有若无香气。
嘴唇动动,还未出声,柯屿补充:“不要骗,你骗,就跑。”
谎话咽下去,商陆只好说:“没有。”
“果然。”
“果然?”
手指戳他心口,柯屿总结陈词:“好傻。”
有很多单独相处时间,不能把这种心情瞒着你。明确地说过不会潜你,但如果直怀揣着这种心情,会拍不好你。希望你明白。”商陆认真地说:“暧昧只有心照不宣时候才有效,坦白,这层气氛就会消失,才可以坦然地面对你。将来别人再说这个导演把柯屿拍得那好那漂亮,才可以问心无愧,而不是别人说该不会是睡过时候,连反驳勇气都没有。”
“没做过事情怎没勇气反驳?”
商陆上前步欺近他,声音被火烧得低沉暗哑:“都是男,你怎会不懂?想吻你就会想抱你,想抱你就会变本加厉想上你。今天不说,如果将来做错事吓跑你,怎办?”
柯屿脑袋浆糊般,只能机械地顺着问:“……你怎办?”
商陆无声地勾勾唇,注视着他眼眸:“就会失去这多年唯最想拍人。”
柯屿抬眸看着他,夹着烟手搭在胸前:“如果是演员对导演有幻想,怎办?”
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商陆垂下视线看他。纤长手掌覆盖住心口,左手掸掸烟灰,柯屿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你心跳好快啊,导演。”
“柯老师,”喉结难耐地滚动着,商陆艰难找到声音,低哑,烧着般,“你把暧
“智商百——”
“你不是说你很会哄女孩子吗?”
商陆乖乖地坦白:“很会哄商明宝。”
柯屿忍不住笑出声:“到底是什家庭才能教出你这种性格?”
“性格——”
视线乱糟糟地撇开,柯屿轻轻地语无伦次地说:“如果没有被吓跑呢?谁说定会跑?……也许不定会被吓跑。”
商陆想想:“那会谢天谢地,说明你很信任。”
迟疑地:“……是这样吗?”
商陆:“是这样。”
柯屿只好问:“你谈过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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