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很像托词。”
“没关系,杂志和钟屏那边统都是这个口径。”
三人市虎,既然这样,封面被撤真相也就无所谓。
“昂叶叶总不是向来跟辰野不对付,怎这次这配
柯屿笑笑:“聊工作事,你在旁边听也可以,录音也可以,都可以,随便你。”
阿州想想,手伸出,个保镖将手机递给他:“用这个。”
柯屿不接,命令他:“把安言电话拨好。”
阿州盯着他,柯屿掸掸烟灰:“就是很难伺候,你们老板没告诉过你?”
号码调出按下拨打键,直到嘟声响起,柯屿才接过手机。麦安言对陌生号码客气疏离,柯屿在沙发椅上坐下,闲适地搭起二郎腿:“是,柯屿,”那边麦安言不知道吼句什,柯屿把听筒拿离耳朵两厘米,等分贝低下才又开口:“知道……粉丝那边怎猜都可以,……安抚不,让果儿去,嗯,……什?顶替是钟屏?”柯屿怔下,轻笑声,低声戏谑:“那很好啊。”
码头和货运,有温泉……柯屿看着阿州:“们在南连。”
阿州磕着烟动作顿,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知道自己在哪里,颗心稍稍落下来。阿州比汤野好交流得多,他还剩下个小时……柯屿从阿州手里抢走烟,娴熟地叼进嘴里,同时命令道:“火机。”
阿州愣着,柯屿纤长手指已经顺着裤兜摸进去,笑得清浅慵懒:“你跟在汤野身边这多年,敬烟都不会?”
手指将火机勾出来。
“好你个鬼!”麦安言又在他办公室里转圈,“钟屏处处压你头,封面被撤营销号联动各种难听黑料满天飞,连片方都打电话来问怎回事,你还不接电话——”
“跟汤总在起。”柯屿夹着烟手揉按太阳穴,听到电话那头哑火,嘴唇露出然微讽弧度,但转瞬即逝。
“那那那那那汤总有没有——”
“封面事帮查查。”柯屿故意说。
麦安言在那头口干舌燥:“哥,这真很敏感,杂志那边也不高兴多说。通稿已经配合发出去,就说你从高原下来身体不适行程又赶,低血糖在摄影棚突然晕倒,医生建议停工段时间。”
察觉到对方紧绷僵硬躯体,柯屿心里冷笑,把打火机塞进阿州手里。咬着烟嘴唇含混,但声音清冷:“愣着干嘛,点。”
火机盖啪得打开,火苗燃起,柯屿低头凑近深深地抿口,烟雾弥漫,他很轻地挥挥,眯眼看向阿州:“喂,给安言打个电话。”
“不行。”
“安言你也不信?”柯屿从嘴边取下烟,仍是挨得很近距离,“他是你们汤总得力干将,怎,你嫉妒他?”
阿州垂下眼眸:“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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