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什
都没带，签哪里？”
在几十双眼睛
注视下，他牵起
商陆左手。
掌尖被握进对方掌心，碰到
团纸样东西。商陆低着头，挑挑眉。
柯屿低头签得专注，宽大掌心浮现出黑色马克笔字样。签完，他把商陆掌尖轻轻按回去，“就委屈你当
天粉丝。”
商陆声音很好听，“不委屈。”
”
三十多米距离，柯屿在注视目光和凌乱尖叫中走得从容。到近处，嘴角挂上恰到好处微笑，戴着白手套手接过马克笔和海报，龙飞凤舞“小岛”二字签上，粉丝激动到晕厥：“柯屿爱你！”
柯屿声音慢条斯理：“别吧，也不能娶你。”
连续签十几幅，大概是越热闹地方越容易缺氧，大太阳底下，他觉得氧气都不太够用。鼓膜里几乎能共鸣到自己砰砰心跳，他顿顿，终于抬眸，似笑非笑神情：“你也是粉丝？”
唰下，所有人都齐刷刷仰头看。
他又被粉丝淹没。
过分绅士只能让商陆被挤得越来越远，他渐渐站到外围，远远地看着柯屿耐心又平易近人地跟粉丝相处，矮下身与女生们合影自拍。之前看他不习惯营业互动，以为他厌恶粉圈文化，这看来，他其实很珍惜影迷，这是不爱曝光。
以为他出什事心落下，商陆勾下口罩，垂眸。掌心平展开，露出里面躺着卷字条和签名。
正儿八经“柯屿”二字后面跟着个爱心小尾巴。
字条上是行钢笔写地址，海岛小镇，三天后。
道清冷淡漠声音：“不是。”
柯屿：“……”
听到不是回答，莫名笑出声，“那你是应隐粉丝？她在做造型，不能出来见你，这样吧——”他抓起对方手，看着他双眼，漫不经心地慵懒：“帮她签，好不好？”
他问完话，粉丝目光又齐刷刷平移到这个米九男生脸上。几十张小脸巴巴仰着，那架势要是敢不识抬举说个“不好”，便立刻就要把他就地正法。
商陆：“……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