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屿轻轻打个响指:“把头抬起来。”
“啊?”盛果儿迷茫地看着她老板半拉下口罩,露出个温柔但非常公事公办笑容:“你失恋,有请下位受害者吧。”
“为——”话没问完,眼见着柯屿摇摇房卡,“来晚,他跟已经在河里。”
……
“卧槽。”
理老板今天有点急。
柯屿全副武装出门,车都是扔给盛果儿开,他叫辆专车。大晚上戴墨镜怎都有点说不过去,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瞄他,柯屿淡淡地说:“刚割双眼皮,不是通缉犯。”
他先到,让司机开双闪等着,把车库区号发给盛果儿。等十几分钟,直梯门开,盛果儿也是戴口罩帽子打扮,身上是套家居服,外面随便罩件长外套,看着季节都不太对。
柯屿这才下车,俩人跟地下党接头似交接房卡,“果儿,”她善良老板叹口气,“你这样什时候才能骗到个男朋友?”
盛果儿嘤声:“恋爱,坠入爱河。”
柯屿斜她眼:“告诉,受害人是哪个?”
“小陆哥哥。”
柯屿:“……”
“知道有点难。”盛果儿自,bao自弃垂下头,“刚在网上随波逐流地叫他老公,有罪,忏悔。”
这样下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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