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商陆声音慵懒，“高跟鞋早八百米就听到
。”
商明羡从屏风后转出，脸上带着笑，还没开口，已经把柯屿深深地记住。视线不动声色地回落到她弟弟身上，惊讶已经完全收敛好。她俯身扶住商陆双肩：“怎
样，还满意吗？”
“这个问题要问客人。”商陆不避嫌，起身为两人介绍，“这是明羡，
长姐，你可以叫她Monica，这是柯屿，你看过他电影
。”
商明羡伸出手：“你好，Monica。”
柯屿与她握手：“幸会，可以叫小岛。”
柯屿放下刀叉，也跟着笑：“没有生气，心里有数。”
“电影不比戏剧。戏剧选角，演技是第
位，但是电影不是，贴人物才是第位。有人只是站在那里，你眼就能强烈地感受到。不贴脸，才要用十倍百倍演技去弥补。你演栗山那多电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确，栗山给他角色都是极度贴脸，给他偷懒取巧机会，也框限他戏路。
“叶森这个角色是想着你写出来，不会有人比你更合适。”商陆顿顿，“但是今天演也很好，比之前都有进步。不急，开拍前，带你去澳门赌场玩个月。”
柯屿：“……”
吧。”
“等梅叔人选定下来，就正式官宣。”
“你还在选，还是定要磕下苏格非？”
“你觉得他怎样？”商陆问他意见。
“没跟他合作过，但他口碑不错，对戏很认真。流量和商务上来说，他咖位比低点，但电影圈不是这算，他是影帝，虽然主扛票房能力不行，但奖杯就代表地位。给做配角，他和经纪公司都不样会同意。”柯屿自嘲笑，“真官宣出来他作配，恐怕要挨骂。”
“听商陆说你今天是个很重要日子，还以为他总算肯带女朋友来约会。”商明羡扶住酒瓶，打个响指，“waiter，再拿只杯子。”
她低头为自己倒上红酒，端起时脸上笑容明艳，“cheers，感谢你愿意
“本金你自己出。”
柯屿更无语，“少爷，你好抠啊。”
商陆瞥他眼，玩世不恭地拆穿：“赌钱你知道心疼吗？”
日落彻底将下，屋外陷入深蓝暮色。甜点上来时，阵高跟鞋声跟着靠近，守在外面侍应生恭敬道：“Mo——”
商明羡个眼神扫过，所有人顿时噤声。
电影圈，烂是原罪。
商陆凝神静听，点点头：“好，明白。”
“今天真演得好？比他试镜表现还要好？”
“比不上。”
柯屿愣，抿着唇有点生气样子。商陆笑起来，忍不住伸长手倾身过去捏他脸颊：“别生气，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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