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柯屿很快地说。
“你会被隐形封杀。”
“还会收到很多骚扰。”柯屿帮他补充，“但是没关系，可以去国外拍戏，现在也有几个片约——”
“都是配角。”
柯屿怔
下，垂下眼睫：“嗯，都是配角。”
“不让
拍。”
柯屿猛地攥紧筷子，压低声音：“你开什
玩笑？！”
“没说同意。”
柯屿刚直起
身体又松弛回去，琢磨出点不对劲，又抬起眸紧张又委屈地看他。商陆在他目光中忍不住失笑声，附耳过去：“别这看，让缓缓。”
柯屿在桌子下踢他，商陆按住他手安抚：“嘘，嘘，听说……”把商邵和于莎莎事情又重复遍，“哥意思是，如果商檠业坚持不同意，他就出去自立门户。大姐身体不好，打理赌场和酒店就到极限，这种情况只有能顶上——除非商檠业做个梦，梦里祖先告诉他明宝才是他天选之人。”
喜面和点心，要去去这接连几天晦气。温有宜慈爱地看会儿，没好意思继续打扰他们。柯屿碗面吃小半点，趁身边没人才问商陆：“怎不告诉？”
商陆很无辜样子：“直以为已经说过。”
想到自己装模作样说在外面定酒店，柯屿就惨不忍睹地抚住额。要命。
“你爸爸不会反对吗？”
“他想用你跟交换。”
“东方人想在好莱坞当主角是天方夜谭，至于独立艺术电影，他们对东亚语境故事挖掘有限，供你选题材不多，你可能会沦为那种刻板印象演员，你知道，比如个亚裔孱弱孤僻同性恋，个因为边缘而边痛苦边杀人嫌疑犯，个女装癖，或者之类。”
柯屿无语：“你礼貌吗？”
商陆捏他掌心：“别打岔，其实上次柏林见过，商檠业就看穿，是他主动跟说，如果愿意放下电影回公司，他就同意和你，要国外领证办婚礼都可以，在圈子里小范围公开也行，只是不能大张旗鼓地出柜。其实这次被记者围堵，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明星，是想承认，刚好断他让继承心思。”
因为柯屿是明星，他不能罔顾他圈子里生存法则，把他后半生戏路都断送在这句“们确相爱”里。
“那现在……”
商陆勾勾唇：“如果执意和你在起，又想继续拍电影，他会亲手曝光们。”
柯屿心里紧：“？交换？交换什？”
商陆笑笑，安抚他：“会处理。”
“告诉。”
柯屿不用多坚持就听到答案，因为商陆并不打算瞒他：“他想用同意们关系作为条件，让回集团任职。”
“电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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