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要翻话,也没什大不。那些信都存在老家书架上,封封都很完好,柯屿有时候还会偶然翻阅,看着商陆那时候笔画端正字迹,和稚气生疏语文作文般措辞,总是忍俊不禁。
只不过,要是商陆问起他为什明明接收到,却不回信,他要怎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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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春夏常发生些浪漫事,但对学生来说却不尽然。柯屿只留学年,开春便相当于进入倒计时,商陆也在全力备考,他原本准备材料都是油
“小温问,就这喜欢柯屿哥哥吗?说是见钟情。”
他是后背对着柯屿,所以看不到柯屿欲言又止,也看不到他发烫耳垂。
“刚才你女朋友——前女友问,为什和你关系这好,不知道怎回答他,但觉得,那时候小,说答案或许就是真正答案。只是妈他们都笑疯,觉得在乱用成语。”
“知道你意思。”
商陆无声地笑笑:“你不知道。”
“知道你不会。”商陆闭起眼睛,提醒他:“该上药。”
柯屿这才把丝帕接下,又用冷水浸数次,取出药膏给商陆仔细涂抹。药膏清凉,有青草味,被柯屿指腹推着在商陆脊背上游走,继而温润地化开。
商陆要花上所有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身体深处战栗。
他最开始曾为自己对柯屿欲望挣扎过、唾弃过,试图为自己喜欢找到更深层次动机,但他现在学乖,承认自己最初就是被柯屿样貌又被他身体吸引,想深深地侵犯他、占有他。
“还记得小时候给你写信吗?”
也许有天会知道,也许也永远都不会知道。
商陆心里有条自己界限,如果十八岁之前,柯屿又交往女朋友,那他就算,给柯屿辈子最好东西和最好保护,让他妻儿都过上最优渥生活,绝不越雷池步。老家那片荔枝林、南山岛色素味黄色汽水、百二十三封邮件,就是他这辈子和柯屿全部。
药膏涂完,柯屿旋紧盖子:“对不起你,分个手反而让你受伤。”
商陆哼笑声,“你傻吧,这点伤,还不如你那时候不给回信来得重。”
柯屿被噎下,心虚气短地说:“别翻旧账。”
“嗯,”柯屿气息在笑中很好听,“怎可能忘记?”
“给你写信,你不回,封接封地写,小温问,为什这执着,也许你收到信,只是根本不想理。”
柯屿做贼心虚,只能沉默着不说话。
商陆并未察觉,下巴垫在手臂上,自顾自地说:“觉得你不是这样人,而且你跟拉过勾,不会不理,所以每周都很坚持。”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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