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强大人显露出恰当弱势,借着别人口来诉说虚假煎熬,想方设法地让纪乐瑾心软并且心疼他。
那这样来,就算纪乐瑾看
他抓起进门衣架处挂着外套,准备出去找人。陈博涛知道自己说错话,跟在秦岁铭身后起快步走出去,想要弥补下。
陈博涛碰到事,话反而会变得更多,他嘴皮子碎碎地就没停下来过:“你们两个以前吃饭从来都不带,今天难道不是喊出来暗示他吗?吃饭时候直看你你怎都不给个眼神啊?”
秦岁铭突然之间站定脚步,他脸色属实算不上太好。他大概是真想骂陈博涛,竭力憋回去之后,他抿紧唇道:“喊你出来只是因为这家店菜量大,瑾宝想吃东西又太多,纪咏泽他们两没空才喊你。”
陈博涛脸不可置信地:“啊?”
秦岁铭掏出手机打纪乐瑾电话,听着这阵阵忙音,他更加心烦意乱。
秦岁铭在走廊尽头打完电话重新回到包厢,他却发现里面只剩下陈博涛个人,他皱着眉问道:“瑾宝呢,他去哪?”
“……”
陈博涛表现得非常坐立不安,他欲言又止好几次。他自知很有可能搞黄秦岁铭这还未开始恋爱,万分心虚。
“……你不是上次让帮你试探下瑾宝吗?”
听到这个开头,秦岁铭太阳穴已经开始突突跳,他伸手搭在椅子上猜到结局:“然后呢,你趁刚才不在直接跟他说,他被你吓跑?”
他估计纪乐瑾不会接他电话,随手把手机放进口袋。秦岁铭拉开车门坐上去,他降下半扇车窗和站在外面陈博涛四目相对着:
“按照计划,应该会挑在生日那天晚上让你喝很多酒,喝到上脸但神志清醒,再让你痛哭流泪地拦住纪乐瑾。”
“告诉他喜欢男生,也告诉他这些年因为性取向有多自卑和自挣扎。”
他语气沉静如水,陈博涛完全感觉不到所谓痛苦与自挣扎,他只感受到茫茫杀气。他喉结滚动下:“你有点像那个什……”
陈博涛绞尽脑汁,找到合适词:“绿茶。”
“说是说,但就是……”陈博涛进行个短暂迟疑,委婉地道,“出那点小小偏差。”
“?”
陈博涛不加修饰地把刚才对话重述遍,因为底气实在不足。他清咳几声,不敢直视秦岁铭眼睛:“不知道瑾宝他信哪个,反正就是被吓得跑掉,拉都拉不住他。”
本来想追上去,但陈博涛怕说多错多,惴惴不安地坐在原位等着秦岁铭回来。
秦岁铭面无表情地道:“只是出去打个电话,你怎就能做出那精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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