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应着，“
王八蛋。”
纪乐瑾被他亲得缺氧，他祈求似地拉住秦岁铭
手臂，边哭得那
凶，边还要在喘息片刻间跌跌撞撞地骂。
他和秦岁铭之间，在这
刻完全变质。
纪乐瑾可怜兮兮地抱住自己酸痛肚子，他委屈到极致，闭上眼睛让眼泪挂在睫毛上，又小声地骂
句：“秦岁铭你王八蛋。”
他脾气差，但没有学过骂人，也没有骂人天赋。
他会被吓到，于是接着无意识地停掉眼泪。这时候秦岁铭又不满意，这次是扣住他腰道：“哭哭，宝宝哭哭更漂亮。”
秦岁铭骨子里就是有那点点变态。
明明喝更多药是纪乐瑾，但完全失控却是他。
天际将亮时候，纪乐瑾身上药效完全褪去，但浑身上下都依旧泛着粉红色，尤其是关节处。
从后半夜起，纪乐瑾就直时时刻刻清醒阵。
都这个时候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个词。
“可以骂得再难听点。”
纪乐瑾从未想过这种声音会从自己嘴里发出来，他崩溃地哭出声，没什力气脚刚踹出去，脚踝就被人圈住。
腿被人这样架着，反而更加让纪乐瑾觉得羞耻。
“秦岁铭……”纪乐瑾忍不住抽抽嗒嗒地骂着，“你他妈王八蛋。”
大腿内侧都有个很深新鲜咬痕，纪乐瑾都不知道这种地方为什会有咬痕。
秦岁铭抓住他脚踝，把人狠狠地往下拽。他像头吃不饱狼样，再次往纪乐瑾都已经肿唇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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