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
陈又涵张开双臂,把叶开搂进怀里。他湿透西服已经脱下,现在只有半湿衬衫和马甲。他体温滚烫,香水
“……啊?”
叶开难为情地说:“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
陈又涵:“……倒也没这夸张。”
“那你抱下,好冷,需要永远二十五岁像朝阳样又涵哥哥温暖。”
陈又涵:“……”看你现在挺好受。
“又涵哥哥。”叶开任由他折腾,半晌,没来由地叫他。
“干吗。”
“好难受。”他抬眸,那眼神让陈又涵看说不出心疼。
“怎?”陈又涵停下动作,心想他妈有没有天理,你难受怎也他妈很难受?
“不知道,可能病。”叶开委委屈屈地说,冷不丁打个小小喷嚏,像只小狗样。
去吧,再——你怎?”
叶开眼神很空,被陈又涵问,才仿佛被针刺到般剧烈地收缩下,才道:“没什,可能有点冻到。”
陈又涵骂句操,脱下大衣裹上叶开,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怪,抽风。”
偏偏回程时候下起雨,雨势急促磅礴,冰冷地打在脸上。陈又涵举起大衣,将两人罩住。两人在雨里小跑,跑着跑着陈又涵笑起来:“什鬼天气,难得跟你走走路给下雨。”切尔西靴溅起雨水。到车上,两人都狼狈得要死。陈又涵打开空调,叶开才注意到他手因为举着大衣淋着雨,已经被冻得通红。
身体先于意识握上去,触手片冰凉。
叶开往他那边凑凑,微张开手臂:“还要告诉你个秘密。”
“好亏啊,不仅要抱你还要听你秘密,听完是不是还得帮你保守?”
“是。”
“可以只抱不听吗?”
“不可以。”
陈又涵心里柔软片:“送你回家。”
这翻折腾,他酒早就醒。
“不用。”叶开拒绝。
窗外雨声瓢泼,疯般密集地打在窗子上,雨刷刮过水流,立刻便又被雨点覆盖。
在震天雨声中,叶开眸光水润,可怜兮兮,“就是……那个,你能抱抱吗?”
“冷吗?”叶开认真地问。
其实是冷,宁市人都不抗冻,根本没怎见识过冰雪酷寒,更不用说陈又涵养尊处优。这会儿暖气熏,他感觉手指胀痛起来,像被针刺,被火烧,指甲里好像被特务插沾着辣椒水竹签片。
叶开不等他回答,抓起他手贴上脸颊,掌心贴面,掌背被叶开掌心覆着。
陈又涵像是在寒冰之中触碰到片暖玉,像凝脂般光滑。
“你是不是傻。”陈又涵骂道,不由分说地抽回手,刷刷抽几张纸巾,劈头盖脸地给浑身湿透叶开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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