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他也很久没见过烟花。他记得最好次烟花是他小时候,宁市还在沦陷,那年春节很冷,太爷爷抱着他在陈家祖宅堂屋前。那是们叶家最落魄年代,但他反倒很怀念,觉得那时候烟花真是隆重又漂亮。”
“上次在书房他也提到这些。”
“他快八十,没有哪个老人家这个岁数还没有退休。”
陈又涵把他手握在手里亲亲:“爷爷八十?他老当益壮,你不说以为没到七十。”
叶开转过头去与陈又涵接吻,交扣在胸前手直没松。
年会结束时,海滩上放将近十五分钟烟花,用是环保烟花,市里批许可。叶开被陈又涵抱着在套房床上看完这场盛大绚丽。雪白床挨着落地窗,他们都没有穿衣服,他跪着,陈又涵在身后紧紧抱着他。第声烟花炸亮天空,叶开受惊地颤抖,抬起湿润、睫毛完全被泪水打湿眼睛看向窗外。
是火树银花,是流星扫过天际,是最美丽最华丽梦在夜空中绽放陨落。
天空被照得如同白昼,也点亮落地窗前紧紧相拥着他们。
陈又涵细密地吻着他脖颈。激烈性/事已经结束,他们只是在拥抱。叶开坐在他怀里,空调风送得有点冷,他紧紧贴着陈又涵胸膛,汲取温暖。金色焰火在他年轻漂亮脸庞上明灭。声音震得好像玻璃窗都在动。
“怎突然放烟花?”
金色麦穗像水滴从空中坠下,像彗星长长尾巴。
不知道为什,很多很美丽事物在记忆里都会渐渐染上哀伤。又或者人总是更容易记住那些美丽而哀愁事物。最顶点绚烂,迅速陨落,烟花这样东西究竟有什魔力,竟能让站在金钱顶点人都忍不住在记忆里回溯。
光与暗倏然交替,玻璃窗倒映出两人相贴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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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旬,G省两会正在紧张筹备。大区建设是今年会议
这是新环节,从前都没有。二十三楼空中花园和三十楼行政走廊已经被喧哗声占满。衣香鬓影,华服美貂,上流社会男女也不能免俗,优雅地惊呼,香槟杯轻碰,低声笑语,淡金色气泡上升,纤细腰肢被爱人绅士地搂在怀里。黑夜落地玻璃幕前,是双双被烟花照耀得熠熠生辉眼。想来禁烟花这多年,这样盛大华丽竟成遥远记忆。
叶开依偎着陈又涵,身上痕迹不堪,但神情却很平静:“那天和爷爷说,好久没见过烟花。”
“小时候带你在海边放过。”
“嗯。”叶开勾勾唇,“记得。你握着手点引信,被吓哭。”
反复浪潮,海风中硝烟味,空中金色花朵,很响亮哭声和无可奈何忍着笑低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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