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桑吉家,大人都不在,只有平措伏在院子里小石凳上写作业,头受伤花牦牛卧在栅栏里长声短声地哞叫。不知是谁给它扎几束辫子,上面扎着两朵小花,缀许多漂亮粉白色珠子。叶开眼神在它身上匆匆瞥过,它目光沉静,叫唤声音痛而温柔。
二楼门被很重地甩上,吓得平措抖,钝钝铅笔头在田字簿上划破。
T恤互相拉扯着反手脱掉,陈又涵肩膀牙印肿,叶开后悔,轻柔地吻,湿润地用舌尖辗转。
“帮。”
陈又涵握住他手腕,又扣住他手掌。
问,你也个字都不必回答,又涵哥哥,你会好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陈又涵眼神明显震,继而不顾切地紧紧抱住他,气息哽咽:“……怎会伤害你?”他艰涩而痛苦地说,“当时怎会舍得伤害你,怎会让你离开……”
鹰唳惊空遏云,吟唱声音逐渐混杂为寂寥天际间种回响。
T恤被抱得紧皱,印出陈又涵手掌形状。他指尖蜷缩,手臂越来越用力,渐渐渐渐把叶开勒得难以呼吸。抱得几乎融入骨血。叶开用力抚着他背,脸颊紧紧贴着他灼热颈窝,股剧烈情绪澎湃得如同山洪难以遏制,他红着眼,在他肩上张口用力咬下去。
隔着衣服也咬出牙印,咬出血丝。叶开像头凶兽,紧紧咬住独属于他那头猎物——拼着同归于尽觉悟。
向下。
叶开被烫得目光涣散,在他霸道、不容置疑命令中喘息。
阳台门没关,暖风晃动白纱,树影也在墙上摇晃。不知道是谁先,好像只是贴在起瞬间就丢失魂魄,动作急躁失分寸,谁都不松手,重重喘息声在几分钟紧绷到顶点,又双双松弛下去。
屋内外皆
陈又涵闷哼声,痛得蹙眉,痛得屏着呼吸抽气,痛得眼眶泛红,却不舍得推开他,反而更深地按住他后颈。
“宝宝,宝宝,宝宝……”他声声低声唤他,忍着痛亲吻叶开耳廓,亲吻他耳后,亲吻他软发。
再抬眼时眼眸湿得彻底,却很凶狠,凶狠而绝望,绝望得无从释放。
两人很近地对视,目光纠缠,眼神从清醒痛缠绵成荒唐爱。叶开觉得脚心凭空软下去,陈又涵急促呼吸变成另种不稳,他牵住叶开手,不管不顾地向前走。
山路陡峭,碎石随着脚步滚落,青天白日,走到半就互相拉扯着钻进密林。什乔木树干被撞得摇晃,扑簌簌洒下地落叶。叶开拉着陈又涵亲吻自己,滚烫掌心在他宽阔脊背上胡乱而用力地游走。陈又涵紧贴着他,无望而凶狠地顶着他,顶得栖落枝头麻雀啼啾声,扑棱棱害臊得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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