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也是为你考,”叶开伏在他肩头低声抱怨,“累死,天天学到后半夜,觉都睡不够。”
Mary小心翼翼地敲门,陈又涵应声,Mary端着小餐车进门。她中文带点东南亚那边口音,礼貌地笑着说:“晚餐在准备,两位少爷不介意话不妨先用点下午茶。”
推开门有个连通大阳台,地上高高低低地摆很多石膏像,两张藤椅中间围着张铁艺锤纹玻璃茶几,Mary训练有素地把茶具和餐具摆好,晚风柔柔吹乱她头发,她在这儿干
兰曼不得已,边被瞿仲礼推着往外走,边不忘回头数落:“又涵,不是,你怎也穿起T恤!明天带你去买衣服——哎呀瞿老先生你不要推嘛!”
没等人声远,叶开就抱着陈又涵笑出声。
虽然收拾过,但两人还是副刚从深山老林里历练回来样子,叶开贴着他耳朵亲,边轻喘着笑意说:“完完,扣分。”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两位老人牵着佳佳小跑出栅栏身影,兰曼白色连衣裙摆在浓重晚霞下飞扬。
两人互拥着看他们转过开满鲜花街角,叶开问:“那个牌子叫什?忘。”
外且惊喜:“真吗?”
她七十多老太太,问句“真吗”还是很有天真感觉,陈又涵不敢哄骗她,温和而沉稳地说:“真。”
气味是比记忆更长久存在。正是因为印象深刻,他闻到这个味道便会想起宁姝在病房里很痛苦那几个月,和她混合着香味和消毒水味苍白双手。他后来再也没碰过这个品牌任何产品。但他句话都没和兰曼提。
兰曼双手合十微仰着下巴,清亮眼里都是为这桩巧合而感到不可思议,半晌,她赞叹道:“难怪,难怪……”
叶开看陈又涵眼,看到他倦怠温柔笑意,心中蓦地紧,忙推着兰曼说:“外婆外婆,饿,晚上吃什?想吃海鲜烩饭,”边冲瞿仲礼打眼色,“外公,那个……”
“CireTrudon,”陈又涵顿顿,“怎?”
“闻着伤心话,晚上就偷偷来找。”
陈又涵没忍住勾起嘴角:“你是不是想让变成负分?”
“……”叶开怪聪明说:“趁他们起床前你再偷偷溜回去。”
陈又涵在他腰侧掐把:“真不愧是清华高材生。”
瞿仲礼笑着接话:“该带佳佳去散步是不是?”
“对对对,”叶开猛点头,“你看佳佳又要发脾气。”
兰曼看佳佳眼,佳佳乖巧地坐在楼梯口,歪歪脑袋。
“佳——”叶开截住她话,吹声口哨说:“佳佳!快,让曼曼带你去玩儿!”
佳佳得令,呼哧声像火箭样沿着楼梯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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