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听着她与自己嗣子在后面窃窃私语,最后还是取下面具递给江宜则收着,“难怪你不喜欢戴,久确实有些闷。”
他侧身同河间郡王道:“你姑母府中也养着许多歌舞伎,若是喜欢,爹爹让你姑母为你安排出就是。”
云滢不料他听个周全,但皇帝能这样说也说明他不计较,便又放得轻松些,“您全都听见?”
“瞧你是生怕人听不见。”圣上无奈道:“人渐稀少,你离得又近,想听不见也难。”
街尾人比不得刚才,有几对依依不舍有情人正在月下私语,个梳妇人髻女子开始还是轻言软语,后来竟渐渐倒在男子怀中低声啜泣,那郎君轻柔爱怜好阵才狠心松开佳人,登车离去。
个压得住童养媳来帮扶,相貌好些小姑娘,特别是那种落魄官宦之后,最受人欢迎。
圣上动作微微凝滞,随即笑,从河间郡王手中拿面具自戴,他坦然自若道:“她哪里肯委屈自己,咱们走罢。”
云滢本来瞧着河间郡王可爱,也想试试,突然被圣上中途夺爱也有些不解,她把新得到匕首系在腰间,随在圣上身后往前走。
河间郡王此举本来是存讨好亲近皇帝心思,没想到求亲反疏,他小声同云滢说道:“姐姐,爹爹是不喜欢送你却没有送他面具吗?”
毕竟皇帝才是他父亲,他味讨好皇帝身边人,反而忽略皇帝本尊,这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云滢望片刻才回神,圣上看见她似有羡慕神色,含笑询问句,“人家夫妻离别,你个女郎看什?”
“方才官家说起长公主府歌舞,叫奴婢想起小时候蒙长公主收留过段时日,是以走神,还请官家恕罪。”
夫妻离别自然没什好羡慕,只是其中恩义温存才会叫行人为之驻足唏嘘。
从前父亲偶尔赴任不能携带家眷时候也会同母亲这样依依不舍,可是以后大抵是不会有人这样对她。
云滢到底还是有些分
云滢思索片刻,她俯身安抚这个孩子道:“是那摊主没有眼力,将奴婢与天家血脉混为谈,不干郡王事情。”
伴君如伴虎,皇帝心情变化哪里是他们能琢磨透,河间郡王稍稍放低音量,“在宫里听人说外面有勾栏瓦舍,里面姑娘唱戏唱得可好,可惜阿爷没心思,要不然也能随姐姐进去看看。”
云滢闻言笑笑,“小爷这是说什话,家里面养着好大班子人,您还想听外面?”
要是让皇后知道河间郡王同圣上去勾栏瓦舍之地,还不扒这些内侍宫人皮?
河间郡王噤声,皇后平素并不喜欢召歌舞伎来愉情,只教他读书勤勉,其余半点也不叫他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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