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固然是主要,但她就像是世间最柔软片云,停留在他心上,除教他爱不释手,尽尝酸甜,还在小心翼翼地在惹他生气。
“朕同你说这些,竟是白说。”
过良久,圣上气息才平稳下来,他顾忌着云滢左臂,也没有拂开她,就这样同她相拥在处说话,“国朝素无嫔妃殉葬规矩,你不必如此。”
“若是将来无嗣,朕吩咐人给你在宫外寻处宅院养老,不用入佛寺道观,也不必去守陵。”圣上说起自己身后事,反而比云滢反应平静很多,“万们将来有孩子,无论男女,你也不该为朕撇下他们,你该有自己日子,这样傻话以后叫他们知道该笑你。”
有些朝代有让宫人随侍君王于地下传统,但是本朝并无这种残酷野蛮规矩,是因为礼重儒教,不屑于这种殉葬之举,二是因为君主本身对佛道有定顾忌,道教本就讲求修今生飞升,而佛教也有z.sha是极重罪孽,z.sha者不得再入轮回说法。
对老娘娘,那来日要是朕躬大渐……”
他还没有说完,便被人用指尖轻轻点在唇上,云滢与他对视片刻,又将手缩回去,轻声说道:“您别说这不吉利话,不爱听。”
“生老病死,各有命数,朕也逃不开。”圣上对生死这样事情看得虽重,但是并不会畏惧,“你怕什?”
皇帝温和地同她讲道理,但是云滢却也不见得会低头认错,她犹豫着开口,忽然又顿住:“说官家会打,生气吗?”
圣上平日里就是再怎生她气,在她腰后肉多之处虚张声势地拍几下就算完,甚至还不如两人云雨时候手重,“你说便是。”
她自尽又能有什呢,若是人地下无知,她便是白白作践自己性命,而如果真有佛教所言西方极乐,她也要因为自尽罪过而不得入轮回。
“官家如今还没有亲子,便是将来叫河间郡王承宗祧,也是只尊奉坤宁殿圣人人,还碍人眼做什?”
云滢如今固然风光,她说这些话自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以后
“若是真有那日,那肯定就不止是刺破手臂,医得好官家,别说块肉,哪怕要折十年二十年寿命也好,您去哪也就去哪。”
云滢感知到圣上抚在背上力道,连忙环住他颈项,“官家教说,您可不能生气。”
两人交颈偎坐,但是却不是因为男女间无法克制绵绵情意,而是她想用这种撒娇蒙混过关。
云滢能感受到圣上身前起伏以及洒落在她肩背热气,既长且缓。
圣上被这样团气人绵软压在身前,那口气发不出来,反倒滋生出些别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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