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德妃留守禁宫,似乎是在山间隐居人般,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似,居然还敢为她求情。
“官家下令不许宫中人提秦氏,在福宁殿里也不大清楚外面事,”云滢对个说话客气且友善女子并不反感,“不过德妃仁爱,就是换作也会派太医过去问问,有什好怪罪你?”
云滢略微沉吟片刻,便应准她:“虽说官家下令要人尽快养伤,迁到寺庙里面去,但德妃如此说来,倒也是件好事,就让庶人暂且留在宫中养伤,等好再吩咐内侍送她吧。”
皇帝把人安置在荒旧宫殿里大概原也有这层意思,秦氏是再没有翻身可能,她顺水推舟,做个人情送给德妃也好。
圣上厌恶到已经废后,并不愿听到名字人,贵妃说留便留,连太后和福宁殿意思都不问句,就这应承,这就算是当年秦氏坐稳后宫也不能自主决定元后去留,不得不叫嫔妃们有些意外。
妃们早早候在外面,但是云滢轿辇却是过许久才到会宁殿。
贵妃作派自然叫人嫉妒,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连先前两位皇后也不能在官家自己人榻上过夜,都是圣上到坤宁殿去,特别是贵妃还怀着孕,圣上却从不往旁人那里去。
只是谁也不能表现出来。
“妾等请贵妃安。”
德妃今日也是来,她面上肉明显比般女子薄几分,虽然只不过是年近三十,但还是有几分病态羸弱虚浮感。
德妃却笑吟吟地谢恩,她达成目
云滢听见她呼吸急促,也知道这是个病歪歪美人,没想与她多计较些什,只是等到吩咐人平身以后,同德妃叙话:“你既然身体不好,便早些回去休息,以后这种日子便不必来见。”
德妃含笑称谢,她虽然与贵妃同在正品,但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贵妃将来会是官家皇后,说不定手中还会有位亲出太子,可是她虽然活在深宫之中,却已经几乎被人遗忘。
“妾有事,想要请娘娘恕罪,”德妃坐在坐榻上,稍微有些中气不足,她声音轻软,还带点诸暨乡音:“秦庶人身边婢女来禀报,说是她已经病许久,所以想请位太医看看。”
“妾常年吃药,蒙圣上与太后恩典,也指派位太医给妾瞧病,所以就先斩后奏,叫他跟着道去。”德妃望向云滢:“妾听说秦庶人如今病得不成样子,心里实在是忧心,若是娘娘俯允,妾想请人留她在宫中多住些时日,等到好再送到佛寺里去。”
关于废皇后事情,旁嫔妃已经见识过圣上雷霆之怒,即便怀疑是云滢有意不闻不问,也不敢提这个数月前还端坐坤宁殿皇后,生怕犯圣上与贵妃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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