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为母亲祈福时候却出去睡个臣子妾,这传出去哪里还是宣扬皇帝待母亲恭谨,恐怕御史台直斥皇帝荒*折子都要堆满圣上御案,别说圣上颜面扫地,就是鲁国公府似乎也没什颜面。
“这个没有,”那位夫人急忙说道:“事关官家,二郎纵然是个莽撞人,也不敢稍微松弛懈怠,他是直接把人送回来,但是妾顾虑着是上用过人,时也没法子处理,急得像是热锅上蚂蚁,这才来向您讨个主意。”
皇后素来平静面容如今也略有怒意,圣上后来是再没有出过宫,或许是已经把那个女子忘,虽说这口气不能轻易咽下,但是她却不能随便处置皇帝幸过女子。
圣上到底是皇宫中长出来人,待人温和,举动颇有君仪,虽说美人爱英雄,可秦仲楚这样糙汉同皇帝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原本皇帝就是见过云滢,只要圣上稍微流露点那种意思,红杏出墙便在所难免。
思虑不周,而那姑娘也不曾和明说,既然是官家不知道什时候幸过,怎能送出宫去,难怪圣上后来有好些时日都不同说话。”
那个夫人面上神情微微凝滞,明明是她来告状,反而像是什也不知道般,她缓缓,却叹口气,“这倒不是,将军与那女子合房当晚,也还是有落红。”
圣上腰带给人,但那个姑娘在被赐到鲁国公府当夜却还是清白身子,皇后神情不由得凝重起来。
“这小娘子生得美,身娇肉贵,又是身在内廷,必然会存些攀高枝想头,想来赐给臣下做妾本来就不太乐意,进门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哭两声也就算,哪有新人哭宿,亏那个时候二郎还是疼她……”
那位夫人颇自责道:“之前老娘娘染上风寒,官家去大相国寺祈福,偏生那几日婆母也有些不好,就吩咐车马行备车,送几个偏房过去祈福,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出事。”
“不知廉耻东西,败坏秦氏门庭,”皇后皱眉轻斥
皇帝出宫虽然是白龙鱼服,但这件事情并不避讳人,勋贵人家都知道,毕竟是给太后祈福孝顺事,皇帝宣扬番似乎也没什不妥。
“放肆!”皇后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阿娘身体抱恙,二嫂嫂个做儿媳不知道亲自祈福,居然要叫妾室们去?”
“那几日妾亲侍汤药,实在是抽不开身,”那夫人自责几句,忽然又起身跪地:“是妾太过嫉妒,所以才叫人钻漏洞,还请娘娘恕罪。”
将军在京中待不多少时日,她想将侍妾弄到佛寺去给鲁国公夫人祈福,丈夫身边当然也就清净。
皇后沉吟片刻:“这件事情还有旁人知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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