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发展战略在当时受到很多质疑。1974年,世界银行在份报告中明确表示,对韩国产业目标能否实现持保留意见,认为这些产业不符合韩国比较优势,并建议把纺织业这个资金和技术壁垒较低行业作为工业化突破口。(16)韩国人没听他们。后来不仅这些战略行业本身发展得很好,培育世界流造船业以及浦项制铁和三星电子这样世界顶尖企业,而且大大降低下游产业投入品价格,推动下游产业如汽车行业发展,培育出现代集团这样流车企。1979年,朴正熙遇刺身亡,韩国产业政策开始转型,原有很多扶持政策被废止。但这些产业基础已经扎稳,后来长期保持着良好发展。(17)
京东方和华星光电等企业崛起,带动整个光电显示产业链向国集聚。这也是规模效应体现,因为规模不够就吸引不到上下游企业向周围集聚。旦行业集聚形成,企业自身规模经济效应就会和行业整体规模经济效应叠加,进步降低运输和其他成本。光电显示面板产业规模大、链条长,目前很多上游环节(显示材料、生产设备等)依然由国外厂商主导,利润率高于面板制造环节。但京东方等国内面板生产企业发展,拉动众多国内企业进入其供应链,而其中用到很多技术和材料,也可以用于其他产业(比如半导体),从而带动国很多相关行业发展。不仅如此,无论是京东方竞争对手还是合作伙伴,诸多海外企业纷纷在国设厂,也带动国上游配套企业发展。(18)
规模经济和产业集聚也会刺激技术创新。市场大,利润就大,就能支撑更大规模研发投入。产业集聚还会带来技术和知识外溢,促进创新。根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每年报告,从2016年到2019年,国际专利申请数量最多全球十大公司中,每年都有京东方(还有华为)。
创新当然是经济持续增长源动力,但创新是买不来,只能靠自己做。创新必须基于知识和经验积累,所以只能自己动手“边做边学”,否则永远也学不会。只有自己动手,不是靠简单模仿和引进,才能真正明白技术原理,才能和产业链上厂商深入交流,才能学会修改设计以适应本土客户要求,也才能逐步实现自主创新。若单纯依靠进口或引进,没有自己设厂和学习机会,那本国技术就难以进步,很多关键技术都会受制于人,这样国际分工和贸易并不利于长期经济增长。(19)很多关于国工业发展纪录片中都详细记录国各行业工人、工程师、科学家们在生产过程中艰难摸索和自主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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