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身体没在受自己控制感觉,林纸已经非常熟悉。
林纸心想:又跑到秦猎身上来。
现在又没有不舒服,跑来找他干什?
他好像睡不着,不知在想什,有点焦躁,又重新翻过来。
林纸多点恶作剧心思,想看他翻来翻去在干什。
隔壁秦梵房间灯亮着,不过林纸没再去露台上,她把门窗全部关好锁好,遮光帘放下,挡得严严实实,检查下腕上镯子,准备睡觉。
躺下以后,林纸发现,被子里全是晒过太阳味道,没有阳光,也暖洋洋,让人犯困。
让他标记下,不止能全身免费喷香水,还能顺便免费给被子也熏个香。
林纸闭上眼睛。
眼前却又出现秦梵那双美到妖邪眼睛。
林纸:“有吗?”
林纸心想:这个人还真是很敏感啊。
楼上走廊应该换气换得差不多,那几个杀虫子人也终于困,安珀没再反对大家上楼睡觉。
边伽打个哈欠,看眼坐在起林纸和秦猎,“他俩今天好像有点怪。”
安珀反问:“他俩哪天不怪?”
很没有把握,纯属意气用事,为跟他较劲。
只赌百块很合适,无论输赢,她都是不赔不赚。
秦猎并不知道她脑中打小算盘,点头,“好,百块,们赌。”
副很有把握样子。
林纸望着他,忽然意识到,如果每次发热期都让他帮忙做个临时标记话,年起码能省下千两百块,两年就能省下两千四百块,三年呢……四年呢……
眼睛自动睁开。
房间里没开灯,有点黑,只有卫生间里透出线光,他翻身坐起来
这个人很奇怪,他小戏法更奇怪。
其实那些戏法,都可以有种很合理解释——只在逻辑上很合理,在事实上就很荒谬。
林纸心里琢磨着,脑子渐渐乱起来,秦梵眼睛和各种不相干东西搅在起,乱成团。
她仿佛昏睡过去下,又忽然醒。
她觉得自己身体动动,闭着眼睛,翻个身。
“总觉得,”边伽说,“秦猎今晚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林纸,好像狼守着它拖回窝里肉似。”
林纸心想:边伽也真是很敏感啊。
大家起上楼,走廊里原本浓重味道消失,取而代之,是夜风带进来清新空气。
林纸心想,乱晚上,秦梵不知道去哪。
他好像也被她信息素诱惑,状态不太正常,大概躲在房间里,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总而言之,能省好多。
他就是支特大号会走路抑制剂,最关键是,还是免费。
秦猎眯眯眼睛,“你为什这看着?”
林纸:?
秦猎:“你看表情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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