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中将问他俩：“驾驶
时候，有什
不舒服吗？”
林纸实话实说：“
刚才觉得有点头疼。”
文森中将想
想，“头疼啊？其他人都会说头晕恶心，倒是没听人说过头疼。会不会是你……呃……”
他把后半句咽回去，飞快地上下扫视林纸
眼。
林纸懂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话，大概其他过来试驾机甲驾驶员都很
林纸视野慢慢恢复，逐渐清晰起来，秦猎那双漂亮眼睛正在很近地方担心地看着她。
他说：“这是第次，们稍微试下就可以，结束吧？”
林纸也怕不小心把自己弄瞎，摘掉头盔。
摘掉头盔后，头疼感觉就消失。
秦猎说：“和机甲耦合时候，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头晕恶心都是正常。”
林纸专心体会着这台新机甲，不过很快就发现，情况并没有秦猎预料那乐观。
她没有晕也没有吐，但是感觉到另种不对劲——头疼。
脑袋深处，像是有条神经跳跳，开始隐隐作痛。
秦猎当然立刻感觉到，马上接手机甲，“来操控。你稍微缓下。”
秦猎心中十分后悔。
人这时候不是应该吐吗？”
“就算不吐，也应该晕得不行。”
“秦猎上次也动。”
“秦猎不是人，不算。”
“问题是个不是人人，到哪去挖来第二个不是人人？而且好像比他还不是人。”
当初第次和赤字建立耦合时，杜教官也这说过。
看来神之信条不像赤字那乖，就像匹烈马，得驯服才行。
两个人从驾驶舱里出来。
林纸不觉得怎样，文森中将却迎上来，神情很激动，“你们两个太棒！第次看到刚和神之信条建立耦合，就适应得这好，可以做这复杂动作人！”
林纸心想：不就是迈几步，随便晃晃胳膊吗？
他很知道她能力，有点太托大，她生平从没上过这复杂机甲，应该让她先适应会儿，再独立操控。
林纸坐着缓缓，感觉好点。
神之信条很好玩，林纸看着还想再试试，又动动神之信条手臂。
才动，眼前就忽然阵发白，看不清东西，头也在疼，疼得比刚才还厉害，下又下，像尖锐针尖在里面扎。
秦猎立刻摘掉头盔，过来扶住她肩膀。
林纸行动自如，在所有人震惊目光中，驾驶神之信条，绕场溜达圈。
秦猎无所事事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让她带着他到处逛。
“坐在这里也还是有意义。”秦猎正色说，“可以陪你聊天，帮你递水，帮忙看个地图什，还能在你战斗时候给你加油。”
林纸：“……”
他以为他是啦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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