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早就让它飞离虫眼，降落到附近
颗虫族行星上。
那里和人类行星很像，围绕恒星“阳光”明亮，植物比人类行星还茂盛，热闹非凡。
能看得出来，虫族文明很发达，也有城市
别人比林纸笑得狂野多
，教室东倒西歪，杜教官脸都涨红，不过马上展现杀手风范，组织所有人起来个虫子大合唱。
要叫起叫，谁也别想笑话谁。
这叫声实在太过诡异，惹得隔壁教室人都过来探头探脑。
杜教官顶着教室外目光，淡定地说：“想学语言就得开口，不好意思开口怎
学？咔啾啾嗷——嗷——”
这些天下来，不管大家虫语水平长进多少，脸皮厚度绝对与日俱增。
林纸又默默地摩擦两下：沙拉，沙拉。
秦猎问：“
们要提前出发？”
林纸立刻飞快地摩挲衣服：刷刷刷刷刷刷。
这个频率意思是“不”。
秦猎头不止两个大。
就算仪式完成。
今年林纸坚持，要来点特殊活动。
这重要日子，铁公鸡也要拔毛，林纸大出血，订首都家偏远星系口味最好餐厅，准备给秦猎庆祝生日。
听见秦猎在问餐厅事，林纸转过头看向他，眨巴下眼睛，然后把手放在身后，用衣袖蹭两下衣服。
她今天身上是件质地特殊银色外套，是她前些天特意挑，材质稍微有点硬，摩擦就会发出声音。
林纸虫语倒是突飞猛进，不止是因为教材到手，她就熬好几个大夜，彻底通读遍，还因为她给自己另外开小灶。
是用那只穿过虫眼蜂鸟。
当初蜂鸟穿过虫眼后，林纸就把它信号传送部分悄悄关停，其实就像秦猎说那样，她仍然能感受到它存在。
她并不需要头盔，就能像遥控暗夜游荡者样遥控它，甚至更好。
因为蜂鸟和暗夜不同，把摄像头采集数据部分也整合进耦合信号发送系统，林纸能清晰地看到它视野，听到它周围声音。
林纸回答完问题，又重新埋下头。
她现在虫族语言水平，其实早就远远超过《虫族语言学概论》任课教官。
这次紧急接手《虫族语言学概论》课，是跑圈狂魔老杜，据说是他自己主动跟学院请缨，主要原因是他自己也想学。
结果第堂课，杜教官站在教室前面，温文儒雅，脸端庄：“唧啾吱吱……”
林纸实在没绷住，直接趴在桌子上，忍笑忍得肚子抽抽地抽筋。
沙拉，沙拉。
在虫族语言里，对很多种类来说，以这种频率和幅度用
脚爪摩擦翅膀或者外骨骼，是代表肯定意思。
秦猎：“……”
秦猎：“是几点钟？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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