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外面有洪水猛兽等着他，连
根头发丝都不想探到门外。
五分钟后，大家全都在维护管理办公室领到
大包零碎，有手套、铲子、刷子、吊板等等，还有安全帽和大卷
安全绳，入职这里最高薪最危险工作，成为名光荣清洁工。
办公室主任，个四五十岁大叔带着大家乘电梯直上顶楼。
顶楼有个金属扶梯，大叔小心翼翼地顺着扶梯钻到天花板里，爬进去，掏出大串钥匙，层又层地打开头顶上好几层门。
终于开到最后道小门。
外面黑漆漆，股清凉冷风灌进来，大叔瑟缩下，往边上让让，递给裴寒个小相机。
宁鸽默默地松口气。
裴寒现在已经很熟悉她，能从她看似没什
表情脸上分辩出细微情绪。
他牵牵嘴角，“危险啊？太好。”
中介小哥犹豫，“可是清洁工只有有孩子人才能做，你们看着这年轻，肯定没有吧？”
欧文抢着说：“
们全都是已育！！”
职做管理层，起码也得做十个小时上下吧，”中介小哥上下扫视他们遍，“再说管理层哪有那好升呢？”
旁边个戴眼镜小哥探头过来，“其实这种工作也不是没有……”
宁鸽心想：来。
系统挖好深坑等人往里蹦极高薪工作要来。
眼镜小哥接着说：“……你们可以做清洁工嘛。”
“行，你们出去吧，外面有怪物，有野人，你们小心点。人负责从上到下十个格子，弄完拍个照，回来交给就行。”
大家都没听明白。
“怪物和野人是什？”欧文问他。
“你说‘格子’又是什？”宁鸽问他。
大叔概不答，“出去你们就知道。”说完就顺着扶梯下去，溜得比兔子还快。
中介小哥：“……”
他不太信，让大家秀出手背上二维码，逐个扫下，在系统里查查，十分惊奇，“你们还真都是已育？！最近是流行早生吗？”
宁鸽有点奇怪，问：“为什非要有孩子才能去做清洁工？”
“哦，因为有孩子后，人比较稳定，可靠，而且不会跑。”小哥答。
宁鸽：跑？往哪跑？
大家：？
这什可怕清洁工作，竟然能比普通人踩轮子薪水高好几倍？
宁鸽心中打颤：这是得有多脏？
“清洁工”这三个字，让帅小哥本能地哆嗦下，“这不太好吧。”他犹犹豫豫，“介绍那危险工作，不是害人？”
原来不是脏，就只是危险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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