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默默,“是真。”
“知道。”宁鸽说,“觉得,是上顶楼,感受别人情绪能力就被屏蔽。”
就像耳朵突然聋,眼睛突然瞎样,向导那种感受力就这消失。
宁鸽盯着裴寒,把精神触手探过去。
裴寒耳根刷地红。
片开放式办公室,挂着“首席执行官秘书处”牌子。
里面有十几个人,其中看见宁鸽他们人纷纷抬起头,对他们两个现出微笑。
和楼下截然不同,空气中没有丝毫敌意。
宁鸽和裴寒报上编号,立刻有个年轻人走过来,客气地把他们带到另边坐下,说首席执行官正有事,请他们耐心等待。
态度太过友好,透着不正常。
“不过精神触手还能正常使用。”宁鸽下个结论。
裴寒有点崩溃,喉结动下,俯身过来,贴在宁鸽耳边。
他低声说:“宁鸽,你用做实验完全没有任何意见,可是下次,你能不能提前告诉声,让有点思想准备?你这样随时随地突然来下,真……有点坚持不住。”
“不太对劲。”宁鸽等他走,才低声对裴寒说。
裴寒问:“什不对劲?”
“感觉不到敌意,”宁鸽说,“问题是,也同样感觉不到他们善意。”
裴寒眯起眼睛,“和昨晚矿道里那些东西样?”
宁鸽摇摇头,“不是。因为也同样感觉不到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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